“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就不该有孩子？”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直接把陆少臣说懵了，他怎么想到程家清会跟自己说这个。

    “你在说什么呢？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岂不是更不该有孩子。”

    其实陆少臣说道这个，他心里还是十分感动的，起码他都用自己那么大的伤疤来安慰自己，他再要是往下说，真不是个人。

    “你跟相思不一样，我这是自己作孽，我真是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祸害那么多的人，要不然现在报应也不会报应到这个孩子身上。”

    之前所有的人都觉得他跟梁清如不可能在一起，包括陆少臣都觉得可能最后那个孩子会流掉，没想到的是，最后程家清还妥协了要接受这一切。

    可是，谁也没想到，到最后孩子还是没了。

    “你别太难过了，吃饭没？”

    “你别问我什么吃饭没有，我现在根本没心思吃饭，更没胃口，喝酒醉了就睡觉。”

    看他那样子，估摸着是根本没回海城直接过来的：“你没回去？”

    “没回去，我想着出来散散心，然后就找到你这来了。”

    陆少臣琢磨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打算把自己心里的问题问出来：“对了，我想问你个事情，你跟梁清如现在打算怎么办？”

    从那个孩子没了之后，程家清无时无刻不是在想这个问题，他在想，要是自己离开的话，现在梁父命在旦夕，出事她刚发生这种事情情绪肯定很瘦打击。

    作为一个男人，他实在不忍心离开，但是自己不离开，程家清也怕梁清如每每看到他回想起那个孩子。

    “我现在很害怕她会看到我就想起孩子的事情，然后谁都走不出来。”

    陆少臣：“那你是想法负责的，不愧是我陆少臣的兄弟，我没看错你，但是这个事情我们当然要听听梁清如的想法。”

    这么多年，程家清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自己，以前不是损他就是故意闹他。

    可是现在，不管是谁的安慰，他都觉得难受，根本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你现在跟相思来南城弄得怎么样了，还有那些事情。”说到这，他停顿了下：“不过可能这阵子我就不能帮你时时刻刻的盯着了，要是你人手不够我可以找两个信得过的人过去帮忙。”

    现在他最大，毕竟失去孩子的事情太难过了。

    “没事，你现在不需要操心这些，好好的休息，然后再去见梁清如一面，确定好答案后再说。”

    程家清从沙发上拉下来一条腿，他弯腰去拿酒，被陆少臣阻止：“行了，差不多了吧！现在还打算和下去，喝到胃出血还是怎么样？酒不能解决你现在的问题，你现在特别需要正常清醒的脑子去考虑很多问题。”

    这话说得没错，至打他过来后，终日于酒相伴，整个人都快失去思考问题的能力了，更别说是做出什么重要的决定。

    “少臣，我真是对不起我自己的人生。”

    现在的他，过得一塌糊涂，孩子没了，还欠了人家这么大一个情分在那，当初答应下来梁父的话语还在耳边。

    陆少臣也不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过得好，他也同样的认为累。

    坐在沙发上，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仍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最后还是程家清道：“少臣，你说以前我们多好，活得无忧无虑的，怎么这日子越过越难过了呢？”

    是因为长大了吗？可是他们明明早就长大了，还是说是他们懂事了，可是这比起懂事还是不懂事的好，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陆少臣摩挲着自己的手掌，嘴里好多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去说。

    在安慰程家清的同时，无不 是在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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