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啊!” 帝纣频临疯狂。 他只是想在死前,知道一个答案罢了。 “她从未提起过你。” 帝莘沉声回道。 帝纣也好,帝阳莘也罢,说到底,他们在帝云裳眼里,都是一样的。 她从未真正爱过任何一个男人。 若是真的爱过,她怎么会将他们视同工具? 帝纣是她养育帝莘的工具。 帝阳莘是她想要前往三十三天的工具。 她的心中,根本没有他们。 哪怕是她的亲生骨肉帝莘,在其眼中,亦是工具罢了。 那个出现在众人眼中,疯疯癫癫的美丽女人,到底是怎样可怕的一个存在? 她将所有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却无人发觉。 只是一句话,帝纣眼底最后的一丝光芒也跟着消失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云裳小姐怎么会……你在撒谎。你个骗子,你是个骗子!” 帝纣万念俱灰。 他痴守多年,换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他的魂魄,强烈波动。 周遭的雾气,就如潮水一般,不断侵袭而来。 “不可能!云裳小姐……你一定还记得我。云裳小姐……” 帝纣的魂魄,渐渐溃散开。 到死,他都活在对帝云裳的痴念中。 冰冷的雾气,笼了过来。 帝莘冷冷环视四周。 这座塔,寂寞而又深冷。 帝纣死后,这里彻底空了。 早前让帝纣致死的那些雾气,落在帝莘身上,却并无害处。 想来,是这座塔得了洗妇儿的命令,不加害自己。 可是这种无声的禁锢,对于帝莘而言,就是最致命的伤害。 可帝莘又觉得,周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看着自己。 和帝纣不同,他无法听到外头的声音,也感觉不到外头的事。 这一切,显然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帝莘此刻,已经无暇去理会,是否是洗妇儿刻意那么做的。 这座塔,是紫堂宿的塔。 紫堂宿在三十三天有灵,应该正注视着这一切。 他一定在嘲讽,自己连洗妇儿都没法子保护,一而再再而三,败在寂灭塔前。 “紫堂宿,你我之间,势不两立。” 帝莘沉声说道。 声音在寂灭塔内不断回荡。 他也知,靠着一己之力,很难突破寂灭塔。 “妖阳邪君,我欲破塔而出。” 帝莘冷声说道。 “额,没法子。” 妖阳邪君这一次倒是干脆,直接拒绝了。 它也不是万能的啊,早前破除炽炼天时,它已经是拼了老命了。 这座怪塔,四四方方,到处都是禁制,简直是无懈可击,它也没法子找到这座塔的本源之力在哪里,想要破除,谈何容易。 “我有法子,但是需借助你的力量。” 帝莘淡然是说道。 “小子,你不是还要化身为炎龙皇吧?本君告诉你,你已经变身两次,第三次,那是没有可能的。” 妖阳邪君没好气道。 这小子,简直就是不要命。 “没有第三次,我想要动用封天令。” 帝莘也分析过,自己刚突破十命帝魔,两次以身化龙,已经是肉身极限了。 第三次,别说是化龙,就算是使用九命焚天诀都很困难。 帝莘能想到的唯一的法子就是封天令。 在封天令的禁制被破除后,它就屹立在旁。 帝阳莘和叶凌月激战,帝莘和炽皇鏖战,原本最受关注的封天令,反倒被冷落了,只是静静矗立在外。 好在,黑死星出现后,封天令上的力量没有像是其他生灵那样被吞噬。 哪怕是没有令主,封天令本身也是蕴含着极其强大的力量。 帝莘是封天令令主,他只需要动用其中一小部分力量,就足够了。 洗妇儿将其禁锢在寂灭塔内,一定有原因。 帝莘怀疑,叶凌月为了太阴神印,会做出极端的行径来。 她如今只剩了精神力,自己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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