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宗之内,以清修居多。 多年来,除了个别几件大事,对于信徒们而言,每日的生活可谓是波澜不惊。 新崛起的佛陀云笙,就是这些年来的热门人物。 奈何她素来深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大部分的信徒和佛陀们都未曾见过她。 大伙更想不到,眼前这个身着信徒素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新佛陀云笙。 一年的六寸佛根,对上三百年的三寸佛根,虽然同样都是佛陀,可云笙和明玉的差别,一目了然。 “明玉佛陀,对于本座收徒,你可还有什么疑问?” 戒律佛睨了眼明玉佛陀。 “明玉不敢,是明玉短见,明玉知错。” 明玉面红耳赤,口中讷讷,不敢再吱声。 “话虽如此,可她出言不逊也是事实。戒律佛,你座下佛陀就算是天赋高,对本座以下犯上也是事实,还是说,以她一介佛陀的身份,在经文上的造诣,本本座还高?” 金刚佛没好气道。 戒律佛亲自出面又如何,这女佛陀天赋高又如何,佛陀就是佛陀,见了他金刚佛,还是得卑躬屈漆。 若是今日之事不了了之,从今往后,他在其他百佛面前,岂不是更加抬不起头来? 今日,云笙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金刚佛绝不会善罢甘休。 “云笙,你可曾对金刚佛的讲经出言不逊?” 戒律佛听罢,微微皱眉。 云笙六寸佛根,悟性强,几乎所有的经文,她一点就通,在经文方面的造诣,毋庸置疑。 可她是佛陀,的确没有资格质疑金刚佛的讲经,无论对错,以下犯上,在佛宗都是重罪。 “启禀戒律佛,我的确是评价金刚佛的讲经狗屁不通,不过,那并非我一人妄断,而是我看了其他佛的经文后做出的。同样都是金刚经,他们俩的评价可谓是南辕北辙,全然不同。一比之下,金刚佛的讲经自然是狗屁不通。” 云笙耸耸肩,同样也将金刚经评论了一番。 在场众人和金刚佛自己回忆,云笙所说的另外一位佛的讲经,的确和金刚佛大相径庭。 佛宗之中,众多经文,百佛都看过,他们都有不同的见解,意见有所不同,倒也不少见。 只是同样身为佛,对佛经的见解南辕北辙,那就有些古怪了。 “本座在佛宗苦修多年,对每种经文都有所涉足,金刚经更是百读不厌,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讲经。你倒是说说,你口中的经文是谁所讲?” 金刚佛压根不信,云笙的所谓评价。 他以为,这一切都是云笙胡编乱造的。 “这位佛,已经多年不曾在佛宗行走,他留下来的经文,也的确不多见了。至于他的名讳……” 云笙沉吟道。 “呵~所以你想说,那位佛是无名佛?” 金刚佛冷笑道。 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能够胡编乱造到什么时候。 “那位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今日三位讲经佛之一的杀生佛。” 云笙红唇微启,却是吐出了一个名讳来。 杀生佛。 云笙的声音,虽轻犹重,所有人的脸色俱是一变。 尤其是金刚佛,他的神情变化尤其精彩。 “杀生佛在千年前,曾经与清音谷以山壁为纸,以文授经,所授之经,正是金刚经。我刚才所说的那一段,正是金刚经的玄妙所在。可金刚佛讲经之时,对于精髓部分,一字未曾提起,如此讲经,难道不是狗屁不通?还是说,金刚佛对杀生佛的讲经,并不赞同?” 云笙反问道。 金刚佛金铜色的皮肤,一刹那变成了猪肝色。 他唇间抖了抖,半天才吐出了两个字。 “不敢。” 不敢,那是真的不敢的。 杀生佛是何人? 两位始祖佛之下,百佛第一人,正是杀生佛。 虽说杀生佛已经多年不曾现身在佛宗,可杀生佛的威名谁敢冒犯。 金刚佛也是倒霉,讲啥不好,偏偏讲金刚经,刚好又是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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