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摘下,众人哗然,一名长老惊问道:“天童,怎么会是你?!”
天童说道:“是我有什么奇怪的吗?”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私自下山不辞而别不说,还带着这几个阴阳怪气的人来我龙虎山,你可知道,你师傅已经被人杀害。”一名长老嗔怪。
“知道。”天童说道。
“知道你为何不回来祭拜?”那名长老怒道。
“因为人是我杀的。”
天童此言一出,众人再次哗然。
“你这逆徒,你可知道你这话意味什么?!”那名长老指着天童怒问。
天童说道:“欺师灭祖,道门首规嘛,弑师者更是重罪,但他杀了我师兄,我师兄和我自小相依为命,小时候我们无父无母,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饿了,他宁愿三天不吃也会把东西省下来给我吃,我病了,他去卖血给我看病,他背着我从子长县跋山涉水徒步走到龙虎山,脚底被扎穿也不敢停,生怕耽误我治病,可你们收他,只是看中了他的修道资质,利用完他,就从我面前活生生将他夺走,师傅又怎样,他亲手杀了我师兄,就该死。”
“你!李必凡欺师灭祖,背叛师门,理应处死!”又一名长老说道。
“是嘛,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口口声声讲着规矩,理应如此,我师兄凭着自己的本事当上龙虎山嫡传子,理应成为龙虎山掌门,可你们按照规矩来了吗,没有,你们把掌门之位传给了这个酒囊饭袋张元,还对外声称他是什么三百年一见的修道天才,你们想讲道理就讲道理,不想讲道理就蛮横无理,可笑至极。”天童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子懂得什么叫道理,若是我们不讲道理,此刻你已经死了!”一名长老说道。
“我念在你是张琨掌门唯一徒弟的份上没有动手杀你,你难道还执迷不悟?!”又一名长老呵斥道。
“呵呵,执迷不悟,你如果想杀我,尽管过来试试。”天童冷声说道。
“好,我就看几个月不见,你这小子能长多少能耐!”那名长老说着,凌空飞起,冲向天童。
天童双手放在腹部,眼中灰暗,那名冲来的长老到了天通跟前,忽然神情凝固,半跪在地上。
“师弟,你怎么了?”龙虎山上方的一名长老急忙问道。
天童仰着下巴,斜睨跪在自己身前的徒劳挣扎的长老,他伸出手放在这名长老的头顶,片刻之后,这名长老突然身体抽搐,无数的黑色小甲虫从他七孔中钻出,源源不断地飞到天童的袖袍中。
“这……怎么会这样?!”众人哗然。
“你从哪血来的邪术,弑杀宗门长老,你犯了滔天大罪,今日必死!”龙虎山大长老吼道。
天童看向大长老说道:“同样的话我也会送给你,当初你告诉我,说我只要写信给师哥让他回来,你就会饶他一命,但你却骗我,联合一群老东西杀我师兄,今日你必死无疑,我天童的话就摆在这里。但你们尽管对我师兄残忍,我师兄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龙虎山就此覆灭,因此,我考虑再三,决定给你们一次机会。”
“机会?”张太岁冷哼。“你倒可以说来听听。”
天童说道:“龙虎山全体弟子为我师兄戴孝三年,将我师兄列为张琨之后的第六十四代天师,你张太岁长跪磕头七天,大长老自尽,如此,我就可以放过龙虎山的所有人。”
天童的话让众人哈哈大笑,一名弟子说道:“我看你是疯了,学了点入不得正门的邪术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天童看向那名说话的弟子,向他轻轻吹了一口气,那名弟子当下脸色大变,全身瘙痒抓挠起来,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腐烂,无数的蛆虫从他体内爬出,这一幕吓得众人亡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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