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都死了十几年了,兄弟哪里能见的上啊?”王大彪听十方一问,摇了摇头解释道。
“死了?还死了十几年了?”十方故作吃惊。
“这冯兴家啊,只能用一句老话来说,那就是天妒英才,当然也怪这冯兴家自己,贪心引祸。
有一年,他跟叶老板去了趟顺安府,刚好赶上傀儡之都泉州的刘家班到顺安,和当时顺安最大的木坊——王家傀儡坊切磋技艺。
泉州刘家班的傀儡是举世闻名,就连宫廷杂戏班用的都是刘家的傀儡,因此刘家班来顺安,当时可是大新闻。
顺安各地的大小木坊闻讯而来,都想见识一下皇家专用的傀儡木坊的技艺到底有多高超,叶老板和冯兴家自然也不例外。
结果等冯兴家回来,可就睡不着觉了,一门心思就想去泉州拜到刘家班,学习人家的傀儡工艺,哪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没回来?这是为何?”十方假装不知。
“命里注定躲也躲不掉,冯兴家刚到泉州,就赶上瘟疫爆发,结果就死在了泉州。
这边叶老板在孝沧是左盼右盼,冯兴家连个信儿都没有,后来实在没办法,托人去一找,才知道冯兴家已经死了,连尸首都被烧没了。”
“啊?难道说冯兴家当真死了吗?”因为王大彪是官府中人,十方便想再确认一下。
“泉州府衙门的通告那还有假,肯定是必死无疑。”
“就算是衙门的通告,也有可能会弄错?”十方还有些不死心。
王大彪也不知道十方为何对冯兴家如此上心,既然十方问了,也只好回道:
“一般说来,官府处理尸体,必定是会验明正身,就算万一官府弄错了,但冯兴家如果真活着的话,那也绝不可能这么多年都不回来。”
“为什么?或许他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因此滞留在某地,也是有可能的。”
“绝不可能,如果他还活着,必定会想尽办法也要回来的。
一是叶老板对他恩重如山,他自己也知道,一旦没了他,叶家傀儡坊必定会再次陷入困境。
另外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当时和叶老板的女儿已经有了婚约,他们两个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冯兴家又是个有情有义的真男儿,是绝不可能辜负叶小姐的。”
“什么?叶家小姐和冯兴家本有婚约?”十方听到登时是面容大变,心中一直无法解开的谜团瞬间犹如拨云见日一般,猛然站起身来,语气激动不已。
王大彪反而被十方吓了一跳,茫然说道:“不错,这件事当年孝沧镇无人不知,而且都知道冯兴家重情重义,许诺三年便回,之后迎娶叶小姐,这怎么了?”
“这么说来,贺夫人本来是要嫁给他大师兄的,对?”
王大彪一听,瞪着两只眼好半天没明白过劲儿来,看十方一脸迫切,摇了摇头,“贺夫人?她根本就不认识冯兴家,怎么会要嫁给他呢?”
“什么?贺夫人不认识冯兴家?贺夫人难道不是叶老板的女儿吗?”十方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
“兄弟,你哪里不对了吗?是谁告诉你贺夫人是叶老板的女儿的啊?”
十方一听,登时如同被一记重拳打了心口一般,愣了半天。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叶小姐在叶老板去世后没几年也病死了,外面都说是因为思念冯兴家积郁成疾,而贺夫人是顺安府衙门刘老师爷的女儿,他们压根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同一个人?”十方茫然失措,一屁股坐回了原位。
本以为自己已经抓住了事情的关键,但是瞬间被事实打了个粉碎。
十方一直认为,凶手之所以杀了贺夫人,又做了血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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