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又都不是司徒似的亲生骨肉。”
十方这才明白过来,心说这些名门贵族活的可真累,这种事事都要算计到十几二十年后的日子,自己怕是一天都过不下去,要想想,还真不如当个叫花子自在,一顿吃饱了都不用想下一顿在哪儿,倒也开心快活。
而丹杏这时却又说道:“这第一个条件恐怕王爷都应承不了,想必当时也只能胡乱应承下来,后来却无法兑现,故而才让王妃娘娘大为不满的。”
平安姬却摇了摇头,说道:“这倒不是,当时他并没有假意瞒我,是照实跟我说了缘由,说皇家王子纳妃,至少要是个出身名门又一身清白的大家闺秀,而且还要有当朝官员作为媒保,奏请天子,方能册封,但我当时也以为是他不愿答应,便说这第一个条件都不能应允,又如何能让我相信他会照料我和万秋郎的孩子,与其如此,还不如我们母子一死了之,早早去和万秋郎团聚,而他却急忙解释说,这件事真不是他不愿意应,就算他应了,天子也绝不会下旨册封一个已经有了孩子的女子为正印王妃的,只不过,如能稍微改动一下,倒是可以瞒过天子和满朝文武。”
“改动一下?这又如何改动?”丹杏急忙又问道。
“他说,万代儿是绝无办法成为他的嫡长子的,但他却有一计,既能应了我,还能让天子如期册封。”
“我就问他是何计,他说他有一至交好友,名叫苏宝卿,虽在朝中挂职,但真正身份却是苏记银庄的大东家,平日并不在朝中陪王伴驾,而是一直周游天下,为朝廷寻查银脉,如果由他出面做媒,保奏天子,言说我是他苏宝卿在扶桑结识的桓武名门之女,由他牵线做媒,将我许配给荣宪王为妻,则天子和朝廷必定不疑。”
“苏宝卿?!”十方和丹杏同时叫道。
平安姬点点头,继续说道:
“至于万代儿,完全也可以充作苏宝卿之子,只是因为苏宝卿常年在外,难以照顾,便由司徒似收为螟蛉义子,代为照料,这样不仅不会让朝廷起疑,也不会让我们母子分离,如果日后我生下麟儿,自然是名正言顺的王家世子,如果是凤女,也为王女,待再有子嗣,仍旧立为世子,当时司徒似怕我不应允,还当即发誓,言说此生就只娶我一人为妻,绝不再纳任何妃嫔。”
“虽然当时我心中万般不愿,但经过细细询问,才知道他所言不假,最后一想,恐怕也只能如此,反正不管是万代儿还是我腹中孩儿,日后都是要让他们认祖归宗,重归方家的,至于谁当世子,其实并无分别,只求倒时我能再为万秋郎生下一个锦绣麟儿。”
平安姬是淡淡而言,丹杏也琢磨了琢磨,说道:“这倒真是个好办法,我之前也曾听我师叔说过,当年王爷的处境的确比较尴尬,当朝权贵都不愿联姻,因而王爷才一直没能纳妃,如果由苏宝卿出面做保,只需隐瞒了万代儿,凭着王妃娘娘出身扶桑名门,既和王爷门当户对,又不会给王爷带来任何家族势力,天子自然也就没有理由阻挠,只不过,和苏祈恩成了兄弟,倒是挺委屈万代儿的。”
因为十方的缘故,丹杏一直对这位苏记银庄的少东家就颇有微词,有机会就忍不住想揶揄几句。
旁边十方也点了点头,心说:“这东南王倒是真不简单啊,瞬间就能想出这等瞒天过海的绝妙计策,怪不得天子一直想弄死他,却一直都无法如愿,不过,要这么说,这方万秋弄不好还真有可能是被东南王存心给害死的。”
十方也没隐瞒,便冲平安姬问道:“千岁,我却有个疑问,就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公子但讲无妨。”
“就从能想出这瞒天过海之计来看,东南王可绝非等闲之辈,难道千岁真的就没怀疑过,方万秋会不会就是被东南王设计给害死的,毕竟,这真龙显圣的说法也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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