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闷闷的。
他也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走到她身后。夜色沉沉,外面是黑魆魆的丛林和灌木,伸手不见五指。徐婉荞怕黑,缩了缩脖子。
刚开退开,一只手已经拉上了帘幔。
徐婉荞:“……谢谢。”
他没应。
她迟疑抬头。可抬头的那一刻,唇已经被他压住。与此同时,她整个人被他扣在了怀里,狠狠抵在身后的玻璃上。徐婉荞吓得杏眼圆睁,生怕这玻璃下一秒就震碎了。
他压着她,气息灼热,动作甚至有些粗鲁,不同于往日截然不同的从容,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
徐婉荞怕了,是真的怕,呜咽着,推拒他。
可惜,那点儿力道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光是身形上的差距,就注定她无法反抗。
他把她打横抱起,穿过走廊,放到了餐桌上。衣服落了一地,她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攀着他,生怕掉下去似的。
餐厅一旁就是八角亭,落地窗开着,有夜风灌进来。
她有点冷,又觉得像是在火中炙烤,难受地侧过头,闭紧眼睛。
餐厅里没有灯,光线晦暗。她白皙的小脸紧紧贴在红木桌上,秀眉紧蹙,好像蕴着巨大的痛苦。
白皙中泛着一点儿潮红,媚眼如丝,轻易就能勾起人压在心里的火焰。
他的手干燥炽热,顺着柔嫩肩膀往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她怕痒,难受地挣了一下:“……放过我,呜……”
“不行。”他把她侧翻过去,从她的脖颈开始,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她挣扎,被他反剪双手,修长而健硕的身体,牢牢压住她。
她眼中渐渐含了泪,扬起脑袋,模样楚楚:“放过我吧……”
挣扎中,她把头埋入胳膊里,咬住嘴唇,微微颤抖。女孩背脊雪白一片,毫无杂色,嫩的不可思议。
销魂蚀骨的紧致,裹得他快要疯狂。
他低头,冰凉的唇贴上她的蝴蝶骨,游弋而上,含住她的耳垂,惹来她更多的颤抖。
她彻底瘫软在桌上,后来,全靠他的力量支撑。
“……温靳寒,你太过分了!”她几近崩溃。
“我只是小惩大诫。”他把她翻过来,领带一圈圈缠住她的双手,大掌按住她的脸,“说,有没有想我?”
双手被缚,她只能缩着双肘瞪他,恨不得要咬他的样子。
他撑在她上方,狠狠一记贯穿,眼神冷漠:“弯弯,你真是一点也不乖。”
到了后面,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隐有干涩的钝痛感,她不舒服地曲起身子。
他撤出,把她抱起来,上了楼。
后半夜,他抱着她睡。夜半时,她还醒了一次,想要翻个身,结果整个人被他锁在怀里,根本无法动弹。
她不舒服,挣了两下。
他醒了:“怎么了?”
徐婉荞:“你压得我不舒服。”
他稍稍松了松手里的力气,她得以翻身,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他拨开她浓密的黑发,抚摸她光洁的背部。她很瘦,纤细精致,触手温滑,蝴蝶骨格外漂亮。
“有什么好摸的?你撸猫呢?!!”她被他弄得痒死了,不耐烦道,把手搁到了唇下。
“又吃手指头?”他拉过她的手。
“没有!”
“我看见了。”他低笑。
这是老毛病了,委屈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吮手指头。不过,后来被他说了几次,强行纠正,她不舔手指了,改而握成拳,不过,这个习惯还在。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他翻身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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