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金莲道长屏蔽了四号。
“我知道是金莲道长屏蔽我的传书,可是,为什么?”楚元缜表示不解。
“金莲道长不想你说出许七安代表司天监斗法?”
“呵,你觉得有道理吗?”楚元缜哂笑道。
“没道理。”恒远摇头。
“我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楚元缜沉吟道,他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转而说道:
“你在三杨驿站待了三天,可有收获?”
“金刚经不能轻易传授,度厄师叔祖告诉我,如果想一观金刚经,可以跟他回西域,在须弥山修行三年。”恒远说道。
“等你整个人从内到外成为佛门中人,与大奉再无关系?”楚元缜嘴角挑起嘲讽的笑意。
“并非如此,”恒远辩解道:“金刚经不是一般人能修成,你不奇怪么,为何是净思出面应战,而不是其他人?”
楚元缜心里一动:“西域使团里,只有净思修成了金刚经?”
恒远点头:“要么天生具备佛根,能了悟其中奥义。要么,去须弥山聆听佛法,或有一线可能,参悟金刚经。”
楚元缜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击掌,有些恼怒:“也就是说,纵使许七安斗法赢了,得了金刚经,也没用了?
“因为许七安这样的好色之徒,不可能有佛根。”
恒远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谈话间,两人听见度厄大师朗声道:“本次斗法,曰登山!上得山顶,进了寺庙,若依旧不愿皈依佛门,便算我佛门输了。司天监有三次机会。”
听到这句话,魏渊笑了。
“登山.........”杨砚沉吟道:“沿途必定困难重重,一个不慎,便直接落败了。”
度厄罗汉说完,便不再开口,静心打坐。
场内场外,观众们等待许久,依旧不见司天监派人应战,一时间议论纷纷。
“司天监怎么没动静,莫不是怕了?”
“监正呢,监正说句话啊。”
“怎么回事?司天监若是怕了,那为何要答应斗法,嫌大奉不够丢人吗。”
突然,有人惊喜的喊道:“观星楼里有人出来了。”
一瞬间,无数人同时扭头,无数道目光望向观星楼大门。
一楼大堂里,缓缓走出来一位披着斗篷的人,他手里拎着酒坛,戴着兜帽,垂着头,看不清脸。
斗篷人踏出台阶的瞬间,低沉的吟诵声传遍全场,伴随着气机,传入众人耳里。
“少年十五二十时,青衫仗剑走江湖。”
斗篷人踏出第二步,低沉的声音忽然变的高昂:“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那些凉棚里,一位位文官不自觉的站起身,朝着那人影投去注目礼。
斗篷人踏出第三步,单手指天,声音从高昂变的雄浑:“海到尽头天作岸,武道绝顶我为峰!”
场内场外,一位位武夫眉毛扬起,神色古怪,场外的江湖人士,有的甚至应声激起气机。
斗篷人踏出第四步,长啸道:“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魏渊眉梢一挑,身子微微前倾。
武将们,霍然起身。
斗篷人踏出第五步,悠悠一叹:“天不生我许宁宴,九州万古如长夜!”
许新年气的浑身发抖,这是他此生巅峰之作,于心灰意冷中所创。
大哥真是太无耻了。
他气愤中环顾四周,看见一张张呆滞的脸,他们望着那缓步入场的斗篷人,是那么的专注。
我念这首诗,被家人取笑,而大哥念这首诗,却是万众瞩目,万人敬仰........许新年愤愤的想:
大哥真无耻。
气恼之中,许新年又看了眼身边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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