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大声说。
孙尚书置之不理,咆哮道:“来人,来人,速去监牢,不得动刑,不得动刑........”
刑部衙门的天空,回荡着孙尚书的“不得动刑”(破音)。
.............
一刻钟后,此时,已经初步冷静的孙尚书气喘吁吁的返回堂内,接过老管家奉上的热茶,喝了一大口。
“黄毛小儿,敢要挟本官,无知,愚蠢!”
骂完,孙尚书话锋一转,吩咐管家:“你即刻去一趟打更人衙门,让那天杀的狗贼来见我。”
尽管对方坏了规矩,但孙尚书现在也硬气不起来,能谈当然最好,先保住嫡子无恙,再与姓许的狗贼秋后算账。
管家点头应是,转身正要离开,便见一位守卫跨过门槛,抱拳道:“尚书大人,那许七安又来了。”
来的正好!
孙尚书双眸射出精光,瞬间挺直腰杆:“让他进来。”
俄顷,守卫带着穿银锣差服的许七安入内,姓许的狗贼一副笑眯眯的表情,闲庭信步,不像上午求见时,沉着脸,压抑怒气。
而孙尚书此刻的表情,恰似那时的许七安。
“我儿孙耀月在何处,许七安,速速放他归家,本官可以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孙尚书目不斜视,好似眼里根本没有许七安。
“什么意思?本官听不懂啊。”
许七安一脸无辜,想了想,忽然脸色大变:“好啊,孙尚书不但冤枉我堂弟科举舞弊,竟连我也想栽赃陷害,世间竟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
“你........”
孙尚书终于移动目光,死死盯着许七安,他没开口,而是挥退了堂内的吏员。而后,一字一句道:
“本官念你年轻,不懂规矩,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还想在京城官场待下去,就乖乖放人。”
许七安摇头道:“孙尚书一定弄错了,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顿了顿,他恍然大悟,关切道:“听孙尚书话中的意思,难怪贵公子出事了?遭贼人绑架?你跟我说啊,我这人最急公好义,破案无人能及。只要孙尚书开口,我保证,一天之内,就能将他给你找回来。”
跟我装傻........孙尚书怒从心头起,恶狠狠道:“许七安,别忘了你也有家人。”
许七安叹口气,面露哀色:“尚书大人,您对我看来不了解。我自幼父母双亡,二叔将我养大。
“然,婶婶欺我辱我,百般羞辱,十五岁时,便将我赶出家门,让我住了狗窝。可惜我没有一个十万军队簇拥,并且会歪嘴的父亲.......”
“许七安!”孙尚书怒喝着打断,盯着他看了许久,低声道:
“你究竟想如何?科举舞弊案是陛下要查,刑部与府衙主审,满朝文武盯着,非我一人说了算。你若想以我儿为要挟,本官只能同你鱼死网破。别天真了!”
这年头啊,谁更横谁就能占便宜........堂弟的重要性自然是不如儿子的,我能“狠心”,他却不行.........许七安眯了眯眼,走到孙尚书面前,附耳低语:
“我只有一个要求,许新年入狱期间,不得动刑,别想屈打成招。他少一根手指,我便断你儿一根手指,他身上有多少伤口,我就在你儿身上留多少伤口。
“科举舞弊案结束后,不管许新年能不能脱罪,我都依言放你儿子。”
“许七安........”
孙尚书正要呵斥,许七安忽然黑化,脸色狰狞,厉声道:“叫我子爵大人。”
........孙尚书服软了,沉声道:“子爵大人,我凭什么信你。”
许七安缓步走到桌边,拾起一块糕点吃起来,淡淡道:
“孙尚书有的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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