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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将红色鲤鱼装入竹篓里正欲给商贩。一声音道:“我出五十两买这鱼,红烧。”

    这说话者是个肥头大耳之人,穿着一身黄色长袍,带着一顶员外帽,浑身铜臭之气。窦渔夫见之,忙陪笑道:“贾员外,你来的正是时候。这红色鲤鱼,还得是你这样的‘贵人’才配享用。”说罢,便将红色鲤鱼给了那贾姓员外。

    商贩一声叹息。远方一隅之地,目睹这一切的春神亦是一叹,“这商贩明达事理,日后必获善果,若得这红色鲤鱼,金陵之灾自解。可惜,人类做事多不思前因后果,凭感觉行事或盲目跟从,被眼前之利蒙了本心。”

    商贩见红色鲤鱼哭的实在凄惨,遂向员外讨要道:“大人,这鱼哭的实在凄惨。可否让给小人,让小人放生去?”

    “放生?”员外眼睛一瞪,眉头一皱道:“吾母盛爱吃鱼,今儿是她八十大寿,这鱼要为她贺寿用,怎能放生?”说罢,不再理商贩,转身回了府邸。

    这员外一回府,便将红色鲤鱼交给官疱,让其烹了贺母寿宴。官疱将鱼放在砧板上正欲斩之,见这鱼哭的实在可怜,不忍下手。思自己身为厨子,杀生不少,本就造业甚多。若将这通了灵的鱼杀死,必将业浪涛涛,遂寻了条鱼替代此鱼,寻思着待会寿宴开始,乘人不注意将其给放了。

    员外母八十大寿,虽道是宾客如云,可叹真心贺寿之人少,多是利益驱使而来。府邸大门,众仆役收着来宾礼品,少不得一番评头论足,道这家礼品贵重,这家礼品寒酸。所来宾客亦是三五成群,少不得彰显财力,一番攀比。身着绫罗绸缎的贵妇、小姐,表面端庄秀丽,实则心思歹毒。说着奉承话,却诅咒对方死;道是亲密无间,却暗地互相防备。这哪里是长者寿宴,分明是一场“假戏”大会。官疱将红色鲤鱼放入一罐中,又将罐藏于袖中,出了员外府。

    这官疱离府不久,距离地面五丈处,突的出现五位壮士,身披五色袍,各执一物。一人手执钩子和罐子,一人手执皮袋和剑,一人手执扇子,一人手执锤子,一人手执火壶。原来这五人便是在天为五鬼,在地为五瘟的春神张元伯、夏神刘元达、秋神赵公明、冬神钟仁贵,以及总管中瘟的感威将军史文业。

    这五神落了地,又戴上凶神恶煞的面具。春神道:“我们快快降灾吧,这府中有善人,若是回来,我们就得避让。”感威将军道:“那还等什么,仙友们快快随我施法。”

    官疱出了金陵,到了郊外,寻了条河流将红色鲤鱼放生。待回到金陵,见道路两旁多是哭泣之人,酒楼、茶坊多有人喧闹、打斗,甚为不解。忽见一老人被不孝儿赶出家门,觉得甚为气愤。扶起老人,拉住那不孝儿的衣袖就欲理论,旁人却道:“你多事干吗?这老妇去过那染了瘟疫的员外府,怕是活不长了。你莫靠她太近,小心被传染。”

    “你说什么?”官疱不可置信的道:“员外府染了瘟疫,怎么可能?我才从那里出来。”官疱话一落,周围之人的表情顿时变得厌恶起来。那与官疱对话的旁人“呸”了一声,暗道晦气,转身离去。那老妇的不孝儿喝道:“你这晦气人离我远些,莫碰我。”老妇也帮着不孝儿道:“滚开,别碰我儿。”

    妇人止了哭声、路人纷纷回避,家家户户“嘭嘭嘭”的关了大门、锁了窗户。一时之间,原本繁华的金陵街道瞬间渺无人烟。五神在天上看的直摇头,春神道:“世人都道瘟疫可怕,可这瘟疫并不是针对所有人,真正可怕的是人失去了本心。”

    “可不是。”夏神道:“人生无常,在疫情面前,功名利禄与荣华富贵皆为泡影,名满天下者,也难抵病痛折磨。福祸旦夕间,谁人可保?其实能拯救自己的不是他人,正是自己。人啊!何时才能明白这层理?”

    金陵疫情越闹越大,百姓一个个接连死去,人人都胆战心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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