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这层窗纸一旦点破,江镜庭必然怕连累花月意,故而斩断情丝,找借口让花月意离开。
沈易山思量半晌,道:“若是如此,那你最好还是不要说。”他停顿住,又道:“起码,不是现在。”
花月意没有听懂:“现在说和将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沈易山意味深长道:“如同你在院子里种的那棵小树苗,小树苗现在尚且自身难保,又何谈替旁人遮风挡雨。”沈易山这话说的自认为暗示的足够明显了。意思是想让花月意等待,等待那江镜庭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时,便能成为她的依靠了。
没想到花月意实在是不大上道,只隐隐约约感
觉沈易山说的不大对头,低声道:“你说的什么玩意?什么遮风挡雨的?”
“瞧我,扯远了。”沈易山看向花月意,觉得她对于男女之情实在是如若稚童,那江镜庭想必也是军营生涯过了太久,沾这种风月之事人都变得呆了不少。
两个榆木疙瘩,真够费劲。
沈易山摇摇头,只好找了个借口搪塞她:“你若信我,就绝口不提,给他来个死不承认。我料定,你若说了你是女子,他必然要把你请走的。”
花月意听了个似懂非懂,一脸迷茫的看着沈易山:“为什么?”
“我们都是读书人,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又岂能容一个女子在家里朝夕相处呢?”
花月意想了想,试探地问,道:“若怕旁人非议,对外说我是他的丫鬟不就好了?”
沈易山摇摇头:“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向来不会自欺欺人。”
这一次花月意听明白了。她觉得沈易山说的极有道理,不禁又道:“可他既生了疑心。这又该如何是好?”
沈易山一脸的胸有成竹:“这个你安心,他既光明正大的开口问你了,便就是没有在心中暗自揣测,过几日我带你找找乐子去。打消他心中疑惑也便就是了。”
“找什么乐子?”花月意不知所云的看着沈易山。
“我要歇息了,到时候再说吧。”沈易山佯装困倦,伸了个懒腰。
这次花月意知道江镜庭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也就放下心来,回了自己房里。只是隐隐感到疑惑,无端端的江镜庭为什么这么问自己?可是想着想着也就趴在床上安心的睡着了。
那边厢的江镜庭可就没有那么安心了。
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几乎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自己近来那些细微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公贵胄里的男风之事他耳闻过不少,对他而言那都是群纨绔子弟的淫靡之事,向来是不值一哂的。
怎么如今自己会对那花越义动了情欲之心。这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质疑。
之后几日,他对于花月意通常都是能躲就躲,可一日三餐大抵都是躲不掉的,他基本也是闷头吃饭。
这一日,饭菜做得极少,花月意和沈易山两个人在院子里窃窃私语,江镜庭坐在饭桌前道:“你们怎么不吃?”
沈易山和花月意走了进来,没有上桌,笑着拍着花月意的肩膀:“我俩来在此地不少时日,许久没有一起去找乐子了。此地有个香思楼,听说极为不错。我们商量着一起去瞧瞧。”
吃饭之前沈易山已经详细为花月意介绍过香思楼是何去处,为了打消掉江镜庭的戒心,花月意只能硬着头皮佯装欢喜道:“我们去香思楼吃,那儿的好酒好菜可多得是呢。”
沈易山还不忘问候一下江镜庭:“江兄要不要一起?”他停顿住笑着道:“那地方可不止好酒好菜哦。”
江镜庭空洞的双眸颤了
颤,沉吟半晌,才道:“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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