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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意小手微微摆了摆,朝着翠翠挤眉弄眼的,又看向江镜庭道:“知道了,先回家吧。”
江镜庭往前面走,花月意跟在他的身后,她看懂了翠翠口型的意思,思来想去的也觉得奇怪,不禁问道:“沈易山也来,怎么不见你来管他?”
江镜庭负着双手,停驻了脚步,道:“你还小。”
花月意:“意思是,再过两年就能来了?”
江镜庭站在原地气得半天没说话,抿了抿嘴唇,丢下了一句:“无可救药。”便拂袖而去。
花月意紧跟在他身后,又怕他生气,气坏了眼睛,可是她不愿意答应江镜庭以后不来此地,她喜欢翠翠,翠翠算是她人生里第一个闺中密友。
从前,她都
是个男儿装扮,女子就算跟她套近乎,多半都是抱着男女之情的心思。只有翠翠不同。
可她也不想让江镜庭生气,思量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么沉默着一路跟着江镜庭回了家里。
花月意晚饭没有吃,实际上她从街边买的卤鸭脖带到香思楼和翠翠一起吃的。
江镜庭不知道,他本以为自己或许言语之中有些沉重了,导致花月意关门思过去了。
晚上,花月意打好了洗脚水,端到了江镜庭的房间,江镜庭没有褪下鞋袜,只是叫住了花月意,犹豫了半晌,才道:“我先前的话,说的有些重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花月意站在原地嗯了一声,她压根儿没有往心里去,她和翠翠正大光明,根本不是江镜庭想的那样,若说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惴惴不安,也是怕江镜庭气坏了眼睛,不过如今不像从前,沈易山日日施针还是颇有效果的,此前他气成那样,如今也没见他眼睛痛,花月意彻底放了心,只是嘿嘿笑了笑,道:“没事。”
江镜庭道:“以后能不能不要去香思楼了。”
花月意认真的考虑了一下,道:“不能。”
江镜庭蹙起了眉毛,原地踱了几步,沉声道:“你喜欢她?”
“嗯。”
江镜庭恍惚了一瞬,又是沉默了好久,然后似是下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一般,郑重其事道:“你若是喜欢,那就把那位姑娘赎身之后迎娶了吧。”
他想了想,竟开始规划了起来:“你若是喜欢此地,我就给你就在此地置办一间宅院,和她好生过日子。成家立业,也算是有了担当。”
花月意一怔,忙着拒绝:“别啊,我...我不娶她。”
江镜庭蹙眉:“你既喜欢,为何不娶?”
花月意:“好多事儿你不知道。”
江镜庭人微微一怔,笔直的立在花月意的对面,沉默了半晌,终慢慢自嘲道:“我是不知。”
花月意凝视着江镜庭,心中不禁一颤,这些日子整日里想着去找翠翠玩耍,却没有留意江镜庭竟消瘦了几分,前些日子明明看上去有说有笑的,如今脸上又是愁云密布,花月意一刹那间,心就软了下来,又况且他不过是不让自己去思香楼,又不是不让自己和翠翠见面,今后和翠翠去外面玩耍不是更好,花月意想到这里,不禁走到江镜庭身边道:
“我以后不去思香楼了。”
江镜庭牵了牵唇角,道:“无妨,你想去便就去吧。我也觉得我管的似乎宽了一些。”
花月意听得江镜庭这么一说,抿了抿唇,没有多说话,便就转身走了。
花月意的确不再去思香楼了,可她和江镜庭之间,却觉得生分了不少。
她表面上亦如往常的过,不论是花月意还是江镜庭,都没有再提过思香楼这三个字了。
花月意虽然没去过思香楼,但却常常约上翠翠一起去山下溜达,月牙河的河面已经冰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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