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的是小腹,伤口极深,再有,你常年总是在河边沐浴,河水寒身,对女人总是不大好的。”
沈易山以为自己的暗示足够明显了,可花月意并没有听出这话背后的深意。他看看花月意一脸迷茫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听懂,只嘱咐了几句好好将养,便就为她施针了。等出去的时候,正好见到了灶房里忙活着的江镜庭,沈易山走到江镜庭身畔,低声道:“我觉得你还是要照实跟她讲一讲,小花这人总是大大咧咧的,你不告诉她,她自己不懂得仔细。”
江镜庭却淡然一笑:“我仔细着便是了,还是不要告
诉她了,毕竟我们如今还未成亲,到时候若说了,只怕徒生事端。”
沈易山道:“徒生事端?”
江镜庭点点头:“小花嘴硬心软,遇事总为别人考虑,若她知道了,只怕成亲的事情她要打退堂鼓了。”
落羽从外面背着柴火回来,离着老远看见了沈易山,道:“开方子了吗?”
沈易山点点头,将开好的方子递给了落羽。落羽把柴火卸在院子里,接过了方子,也没歇脚,转头就出去抓药了。
沈易山望着落羽的背影抱着双臂微微叹了口气:“那落羽还抱着个热火罐儿呢,那日小花醒转过来,他跟我说,让我好好治她,他还指着小花给江兄开枝散叶呢。”
对于江镜庭来说,花月意能醒转过来已经是最大的,他自认不是个贪心的人,至于孩子那不过是锦上添花。此生有她一人,足矣。
他淡然笑道:“我如今又无王爵之位给我孩子继承,孩子生下来跟着我颠沛流离,也是受苦,不如没有。”
沈易山只微微叹了口气,拍了拍江镜庭的肩膀,道:“我再想办法,若不是这次治她的伤损,我也瞧不出来她原来身体这么寒,不过,我对我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这种事儿也是缘分。”
江镜庭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花月意在江镜庭精心的照料下,总算是好转了,人也能下床走动,眼见着一天比一天有了精神儿。这日,江镜庭和花月意道:“我明
儿个得和落羽沈易山一起出趟远门,今晚,你去翠翠家里住吧。”
花月意坐在床上,迷茫的眨着眼睛:“你去哪?”
江镜庭道:“去办些事情。”
花月意又问:“什么事儿?”
江镜庭点了点花月意的鼻尖:“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楚。”他将外衣给花月意穿上,道:“我先送你过去,我们一会儿就走了。”
花月意心想,都快成亲了,他有什么事儿是不能跟自己说的,她将小手伸进袖子里,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江镜庭将花月意的乌发从衣衫里抽出,又整理着花月意的衣襟,转身拿来了棉衣给花月意穿上才开了口:“明儿就回来。”
花月意没说话,可心里多半是空落落的,江镜庭坐在了床边,道:“来,上来,我背你去。”
花月意道:“我早就能行走了。不用你背我。”
江镜庭动也不动的,花月意拗不过他,只好由他背着,一路去了翠翠家里。
翌日,晴空万里,连风都不似往日般冷冽。
“小月,醒醒。”翠翠坐在花月意的床边浅笑吟吟的看她。花月意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我再睡会儿。”她迷迷糊糊的看了看翠翠,见她换了一身新衣,戴了珠花玉翠,身后还站着两个老妈子正慈祥的看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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