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生香道:“你本是南方生人,却北方长大,与咱们金门缘分颇深,命中注定你要被金门算命占卜之人养大。”
花月意更惊了,只满心觉得对面坐着的是个活菩萨,脑子里飞速的想着要问什么,想起了江镜庭的眼睛算是她最为挂心的事情,不禁急切的问道:“你帮我算算我夫君?”
墨生香道:“你夫君来了吗?”
花月意摇摇头:“没有。”
墨生香:“那明日你可以把他叫来,我此乃摸骨之法,人不到,我便也无可奈何。”
花月意点头如捣蒜。
花月意一路回了家里,把今日的所见所闻与江镜庭说了
,她手舞足蹈,一双眼睛绽放异彩,饭桌前就听她一个人说话了。可江镜庭却极为淡然,似乎并不相信。而落羽的态度则就更为明显了,直接鼻孔里出气儿:
“狗屁摸骨。”
花月意一脸真诚道:“真的,他说我的事情全都说准了!所有的事情都说准了!”花月意看向江镜庭道:“你让他给你瞧瞧眼睛。”
落羽急的直接忘了花月意是主子的事儿,扯着嗓子就嚷嚷:“什么什么?你让那狗屁算卦的瞧?你给爷弄来了个沈易山,那家伙差点给爷治死,你还出馊主意?”
花月意把筷子一拍,道:“怎么着,他眼睛好没好?若没有沈易山,你家爷,现在还摸着黑吃饭呢!”
江镜庭无语的吃着饭菜。
落羽脸红脖子粗:“那是人家刀四娘的丹丸管用!干他沈易山什么事儿?”
“没有沈易山的施针,她刀四娘的丹丸再管用能有屁用。”
“爷!你说句公道话!到底是那丹丸管用,还是那沈易山的施针管用”
花月意不甘示弱,她拍了拍江镜庭的肩膀,道:“你说!”
江镜庭看看落羽,又看看花月意,哂然一笑,夹了一筷子猪肝:“要我说,我觉得是这猪肝管用。”
“哼。”花月意知道江镜庭在这里充老好人,指望不上,她看着落羽,道:“我跟你说,你别不信邪!这世上还真就有高人,要不然,那当朝的皇帝老儿怎么会找个占星的巫师当国
师。”
江镜庭微微停驻,将一抹暗怒压在眼底。
那落羽“嘭”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一颤:“狗屁国师!老子迟早削了他的脑袋!”人已转身出去了。
花月意气得不行,看着落羽的背影气得脸都红了。
半晌,江镜庭回过神来,看向花月意,给她碗中夹了一块子猪肝:“吃饭。”
“不吃!”花月意冷声道。她移目看向江镜庭,道:“你是不是也是不信的?”
江镜庭预感到不好,眼睛盯着盘子里的菜,装傻充愣的问:“不信什么?”
“不信那老仙师。”花月意道。
江镜庭觉得,自己如果说不信,花月意势必是要把这满腔怒意迁怒到自己身上的,他看向花月意,报以一个极为无害的笑容:“我不信他,可我信你,我相信你说的确确实实是真实之感。”
这话说得,没毛病。
花月意果然火气消了不少,道:“他真的很准,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世呢?”
江镜庭想了一会儿,看向花月意:“你的身世与我说过,还和谁说过?”
花月意道:“翠翠。”
江镜庭道:“翠翠的性子应该不会特意说出去,就不知道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套她的话。”
花月意道:“不会的,翠翠什么人,她跟我一样,都是老江湖了,再说了,她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关在家里纳鞋底子,谁会套她的话?”
江镜庭想了想,觉得也是。他干脆放下了筷子,手肘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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