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镜庭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案,三柄飞刀“咚咚咚”地打在了木板之上。
“有刺客!”花月意惊呼道。
陆离和花月意纵身上前,此时那琴师手中已多了一柄寒芒的长刀,朝着花月意和陆离杀来,嘴里高声啸道:
“我奉命穆国公旨意前来,取你苏宸玉之项上人头!”
花月意上前给了那刺客一脚,刺客一脚被踢翻倒地,再一抬眼,眼前已多了一柄锋利的长枪。陆离手中长剑直指刺客的脖颈,怒道:“穆国公好大的胆子,敢来刺杀我们将军?”
刺客不言,忽而悲怆一笑,江镜庭道:“他要咬舌自尽,击昏他!”
就在这时,落羽和李巨勇已带着黑压压的兵将冲了进来,太史这才反应过来,骇得连滚带爬的跪在了江镜庭的面前:“小人不知此人是刺客啊,苏将军明鉴,苏将军明鉴啊!小人一片忠心拥护先太子遗孤,绝无二心啊!”
花月意这才明白过来,江镜庭说的那句你认识吗是什么意思。只怕他是觉得自己跟这刺客是一伙的,花月意眸光流转,暗自思忖,却不着急辩解,只是走到江镜庭面前,俯身拜道:“将军,小人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江镜庭也没理会花月意,只挥了挥手,道:“把这刺客压下去,留着他的命,我有话问他。”
花月意见江镜庭不搭理自己,硬着头皮又道:“将军,穆国公不会蠢到安排个这种酒囊饭袋前来刺
杀将军,这很明显,是有人怕将军与穆国结合壮大军队,这才出此下策。”
哪知道江镜庭并不惊讶,打量着花月意,只是问她:“那依你之见,会是何人所为?”
花月意眼波流转,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狗皇帝虽有可能,但却也不会千里迢迢只安插个小小蠢材放在这太史家里。他若安插,必将一招制敌,否则全然毫无意义。所以,应该不会是朝廷的人。”
江镜庭一笑,道:“说下去。”
花月意:“如今天下揭竿而起的各方势力虽然不少,可成了气候的,也唯有金蛇军了。”花月意道:“属下觉得应该是金蛇军所为。”
江镜庭的脸上毫无波澜,似乎花月意所说的也是他内心所想的,他看着花月意道:“只是这刺客必定是死侍,若是审,也审不出什么端倪。”
花月意觉得此时是自己表表忠心的良机,抱拳拱手道:“小人愿意一试。”
江镜庭颔首:“好。就让你试试。”他停顿住,垂眸看着花月意:“何时开始?”
花月意知道,江镜庭既然对自己起了疑心,必定不会让自己一人前去审问:“请将军与小人一同前去,何时开始,全听将军安排。”
夜色正浓。太史家中的庭院里,江镜庭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身后站着太史与一众家奴。
士兵搬来了刑具,陆离把那刺客绑在了刑具之上,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去,刺客浑身一个激灵
,又醒了过来。
江镜庭坐在太师椅上,递给花月意一个眼色,花月意点点头,走到了刺客面前,冷声问道:“我问你,谁让你来的?”
刺客还是那句话:“穆国公命我前来刺杀苏宸玉。”
花月意拍了拍他的脸,又问:“你拿我们当傻子?穆国公行事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找个你这种无耻小人前来做这种腌臜之事。”她停顿住,又问:“你不说,可就别怪我给你苦头吃了。”
刺客心想,死我都不怕,焉能受你皮肉之苦,他面不改色道:“就是穆国公派我....”
花月意指着角落里一个拿着笤帚的家奴,冷声道:“你过来,把他给骟了!”
刺客一愣,瞪大了双眼,浑身打着挺似的嚎:“你敢!你敢!”
拿着笤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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