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坐下后,他也凑了过去,坐在桌案前与他面对面。
嘴里还念叨个没完。
“你怎么能走了呢,你就不应该放过我,要知道本魔主也是难得一次被人压着亲呀。错了这座山就没这座庙了,你知不知道你放弃了什么,我的嘴是什么人都能亲的吗?没看出来我都做好准备了等着你亲的?你不行呀玉留音。”
身为一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最不能听得什么那必然是:你不行。
燕不竞像个蚊子般在玉留音耳边一直哼唧。
时不时的逗弄,嘲笑。
玉留音不擅长与人亲近,他是想和燕不竞挨的近些,但是,他紧张。
再加上燕不竞这么没皮没脸的几分笑话,将他小心思通通戳穿,他更不愿意了。
堂堂天上地下第一人,被捉弄的躲藏不及。
燕不竞就是个人来疯,闹的越狠他越开心,话还说个没完了。
“下次你要想亲我,你就跟我说,我保证站着不给你亲。可别
像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还得先红个脸,若是你不行,那就换我,我来。我定亲的你走不道。”
燕不竞一贯没脸没皮,说什么都大胆肆意。
玉留音忍了又忍。
他强装镇定的纸笔写着什么,燕不竞就趴在案桌上撑着脸蛋朝他笑着。
但他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玉留音都全当没听到,这定力可不是一般的好。
于是,说不,那就上手吧。
燕不竞起身,玉留音抬头。
玉留音微微蹙眉,想问他做什么去。却见燕不竞忽而朝他一笑,随后弯腰,一阵清新体香倏而传入鼻腔,随即而来的,便是眼前的一片迷茫,与脑海翻江倒海的窒息。
直到口中滑入一条灵巧的舌,搜刮他的一切,玉留音才从僵直中回过神来。
半边身体麻的不知所措,该有反应的地方早就起了。
燕不竞满意的看了一眼,使坏的起身,双手撑着案桌看他,道:“学会了吗?”
他二人皆是气喘吁吁,眼中春色一片,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去。
燕不竞强装镇定,好似自己老手一般,其实那唇色红的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才过瘾。而玉留音的双眼早已悄悄红了。
正当燕不竞拍拍双手想要溜之大吉时。玉留音漠然一声,道:“站住。”
燕不竞回首:“干什么?”
玉留音放下手中毛笔,起身,绕过案桌,走到燕不竞面前。
燕不竞疑惑。
此时,玉留音一弯腰,打横猛地将燕不竞抱了起来。
燕不竞大惊失色:“你干什么?喂喂,你放我下来!”
玉留音咬着牙根,视而不见,只幽幽道:“我本有意放你一马,是你找死。”
燕不竞浑身汗毛根根竖起,见玉留音抱着他走的方向是内室,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僵直了。
“师……师父……三思啊呜呜呜。”
不叫师父还好,一叫。
玉留音冷漠一笑:“晚了。”
………………
纱幔翻飞,阳光大好,一睡,便睡到了日头将落。
暖橘色的光晕已是夕阳色,这时燕不竞才缓缓睁开眼,偏头瞧了瞧。
下意识翻身后,忽然“嘶”了一声,半天不敢再。
玉留音紧张道:“还疼?”
燕不竞缓了半天,默默抬起头只
丢下两个字,咬着牙道:“……畜……生……”
这大概是上仙生平第一次被骂畜生而不敢吱声,任凭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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