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不喜欢吗?要不,咱们换给名字。”林图南说。
“不用换了,这个挺好。”柳依依说。
“可是,我觉得你并不喜欢啊。”
“没有。我只是累了。”柳依依说,“其实,能和师弟在一起一辈子,我觉得也很好,是不是啊?”
柳依依的一句话,让林图南心情变好了。当他为两人的剑法取名“相濡以沫剑”时,林图南以为,这是柳依依对他的承诺,只是,如果他知道这只是柳依依随口说出的一句话,或许,林图南的心一下子就坠入了寒冬。
傍晚的阳光很温柔。尤其是在寒冷的冬日,这点温柔更为难的。它驱散着很冷,给人以希望。当然,有时候,也会给人以假想。让人以为站在阳光中,就可以不畏严寒了。
就像柳依依的此刻的沉默,也给了林图南一个假想。以为柳依依同他一样,心急也是欢喜。
柳依依看着眼前的河水,她在思索另一个问题,自己何时才能成为女侠。
在两人沉默不语的时候,柳长眠和温麻子在为当前困局面烦恼。
“刚出门两天就遇到两伙人找茬。如此下去,就算镖物不出问题,可时间也来不及啊!”柳长眠说。
“是啊。咱们应该想想对策了。”温麻子说。
“师爷,想对策可是你的本分工作。”张一刀说。
“张镖头放心,我一定能想到好的办法。因为有这么一句话,办法总比困难多。”温麻子说。
“但愿如此了。”张一刀说。
这时,马蜂快马赶来。
“镖主,前方不远,有个镇子,里面有家客栈。”
柳长眠边拍着巴掌边高声说:“诸位,起身赶路了。前面有家客栈,咱们到客栈里落脚休息。”
林图南和柳依依也收起心情,随着镖队,继续赶路。
刚行两日,柳依依就觉得疲劳了。虽然她会些武功,但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了这种苦头。
饭了客栈,柳依依一头躺在床上。吃饭可不出房门。林图南打好了饭菜,送到柳依依面前。
“师弟,你不觉得累吗?”柳依依问。
“才两天,还好。师姐,你累吗?”林图南问。
“笑话,我们习武之人,怎么会累呢。”柳依依说。
“你既然不累,为啥不下去吃饭,还嚷我黑你送到房间来?”林图南问。
“你是我师弟,不该对我好吗?我这是给你机会,让你孝敬我。”柳依依说。
“可是,别人不这么认为啊!”林图南说。
“别人?谁啊?谁又说我的坏话了?”柳依依问。
“刚才,我帮你打饭,柳镖主还说了。两天就累了。他还说,你一定坚持不下来。”林图南说。
“我爹真这么说我?”
“你是我师姐,我哪敢骗你啊。”
柳依依从床上跳下来。披了一件外衣。
“走,咱们出去。”柳依依说。
“大晚上的你去哪里啊?”林图南问。
“我要让我爹看看,我好的很,我一点都不累。”柳依依说。
“师姐,你没事。”林图南伸手摸了摸柳依依的额头,说,“我还以为你发烧,烧糊涂了呢。”
“你敢取笑我。小心我揍你啊。”柳依依说,“你去不去?”
“这天也太冷了。明天还要赶路,要不咱们就休息。”林图南说。
柳依依打开窗户,一股凉风吹进房间,林图南打了个冷颤。
“你看看,外面的月色多美啊。”柳依依说,“你不陪我看月光吗?”
林图南走到窗前,外面月光皎洁,月影阑珊。他这才想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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