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叫住林图南时,林图南吃了一惊。不过,林图南现在多少有些江湖经验了,知道越是危机时刻,自己越不能慌乱。所以,林图南虽然心里慌乱,脸上依然不露声色。
林图南缓缓的转过身子,问:“你还有事情吗?”
“你不是本地人?”金银花看着“老头”,林图南心里一阵紧张,他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回答将会决定自己的性命。
“你怎么知道?”林图南反问。
林图南这话问的很好,他可以在金银花回答问题时,他可以有时间思索问题。
“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了。你能瞒得过我的眼睛?”金银花得意的说。
“瞒不过,当真瞒不过。”林图南摇摇头,说,“你当真是厉害。这么多年,这里人都没有听出我家乡的口音。倒是让你听出来了。”
“你哪里人?”
“我江西人。我老婆这里人。几年前,老婆思乡,我们就住在这里了。日子过得真快,一晃二十年过去了。我都快要忘记家乡的口音了。”
“哦!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你去。”金银花说。
林图南转身离开。到了门口时,迎面走来一个人。林图南看到此人,心里一惊。
和他碰面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赵天禄。
赵天禄当然想不到眼前的老头就是林图南了。他看了林图南一眼,或许他心情不好,他觉得眼前的老头很碍眼。
“老头,滚一边去。”赵天禄说。
金银花一排桌子,说:“赵小鬼,脾气大了啊?”
赵天禄听到金银花训斥他,忙陪着笑脸过去。
“祖奶奶,让你久等了。”赵天禄说。
林图南听赵天禄和金银花的对话,两个似乎认识,并且是约定好在这里见面。
林图南本想在门口听听里面的谈话,又怕被金银花发现,左思右想,还是离开了。
风铃儿见林图南出来,忙迎过去。
“有什么发现?”风铃儿问,“她认出你吗?”
“没有。”林图南说。
“你有什么发现吗?”风铃儿问。
“赵天禄跟她在一起呢?”林图南说。
“赵天禄?赵天禄是谁?”风铃儿问。
“赵天禄是师姐的表哥,不过,这个人很坏。”林图南说。
“你师姐叫什么名字?”
“柳依依。”
“杨柳依依离人情。名字不好,太悲戚了。”风铃儿说。
林图南见风铃儿说柳依依,嘴里不说,可脸上带有愠色,风铃儿当然看出来了。
“怎么?我说你师姐,你不高兴了?”风铃儿看着林图南,脸上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我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说她?”林图南问。
“我乐意啊。”风铃儿说,“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吗?女人只要乐意,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并且从来不问理由和原因。”
林图南从柳依依哪里学到了,和女人吵架是不明智的事情。所以,对付女人的多嘴,唯一的方式就是沉默。
看着林图南不说话,风铃儿也没了兴趣。
“咱们回去。”风铃儿说。
“丫头,我还有事情,你自己回去。”林图南说。
“怎么?你不跟我走了吗?”风铃儿问。
“我还有事情要做。等我做完了事情,我再去找你。可以吗?”林图南问。
“不可以。”风铃儿说。
“不可以我也得走了。”
“你去找你师姐?”
林图南默认了。林图南心里真的是找要去找柳依依。分开这几日,林图南对柳依依的思念有增无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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