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情。”楚梨不再挣扎,但手被他攥的发白,她硬生生忍着疼。
薄臣野死死盯着她的脸。
只想听她说疼,他就放手。
但楚梨一声不吭,宁可硬抗。
这种沉默几乎让他理智溃散。
“你想报复就报复我,别牵连我的家人。”楚梨又一次重复一遍,眼眶隐隐有些发红。
“不信我?”
薄臣野冷声问了一句。
楚梨愣了一秒。
不信什么?
不信他没有那样的能力对她身边所有人报复?
不信不是他做的?
楚梨蓦地被这个问题给问住,停了几秒,愣是没想到怎么回答。
薄臣野眼底又在一寸寸地结起冰。
他近乎粗鲁地把楚梨抵在墙上,一字一字从薄唇中逼出来,“陆承泽,也配是你的家人?”
“那你呢?”
楚梨的隐忍像是被逼近了一个临界点,这样可恶又刻薄的语气,想到对陆承泽的亏欠,她口直心快地问出来。
薄臣野的瞳孔微缩,他没想到向来能忍的楚梨,会突然开口反击。
准确来说,还是因为陆承泽。
那个让他想起来就牙痒的男人。
薄臣野冷笑一声,松开她。
楚梨说完那句话之后,像坐了过山车,情绪起起伏伏伏伏伏。
她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薄臣野抬步走到桌前。
这大概是某个明星的休息间,这里有个梳妆台,上面瓶瓶罐罐放着。
楚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站在墙边,想走。
“啪——”
一瓶香水碎在她的脚下,玻璃碎片四溅!
极其浓烈的花果香像碎裂的炸|弹,香味猛地四散涌开,呛得楚梨一阵恶心。
她的心口颤了颤,不再动,倚靠着墙站着。
薄臣野粗暴地在那个化妆台上翻找着,大半的东西都被他弄到了地上,昂贵的护肤品化妆品裂了一地。
他找到了,拿着一盒东西走回来。
那是一包强效卸妆巾。
楚梨脑子里隐约明白了什么。
她没地方可退。
薄臣野撕开包装,长指拿出一片。
“你怕什么?”薄臣野冷笑着,他拿出卸妆巾,伸手挑开她衬衫的纽扣。
“啪啦
——”
衬衫的纽扣不结实,一下挣脱落地。
薄臣野连停都没停。
动作并没有用力。
楚梨僵硬住,冰冷的卸妆巾擦过她的脖颈,然后顺着她的锁骨来回擦着。
卸妆巾磨的她肌肤泛红。
下一秒,薄臣野扯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卸妆台那里扯。
楚梨想抗争,怎么能敌得过薄臣野的力气?
他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青筋脉络分明。
“你放开我……”她软了软口气。
薄臣野的脚步蓦地顿住,然后他回头,眼神充满了一股狠劲,“少他|妈来这套!”
楚梨又一次愣住了。
对她骂脏话?
一瞬间,早上的情绪又一次弹回来,更猛更凶。
她用力地克制着。
薄臣野把她扯到镜子前,脖子、锁骨处的斑驳痕迹仍存,淡了不少,但却依然存在着。
楚梨不想看镜子里的自己,薄臣野却站在她的背后,早有预料,他身高比她高了许多。
他抬起手扣住她的脑袋,逼着她看。
楚梨被迫地看着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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