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梨也没想多,她从椅子上下来,看到自己手上沾着不少白色的石灰末,她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
“脏死了。”
薄臣野拧起了眉头,一脸嫌弃。
“你怎么过来了?”
楚梨选择性忽略他说的话,她的目光转了一圈,旁边的桌子上有一次性纸杯,她想去给薄臣野倒杯水来着,又担心他嫌弃,还是算了。
“周丞告诉我你准备住在这。”
“……”楚梨觉得周丞肯定不会这么说,她抿了抿唇,“你要?是急着回去,你就先回去吧,我还有一些没打磨完。”
“我刚开完会开车两小时过来,就为了看你一眼然后回家?”薄臣野冷笑嘲讽,“是你脸真大还是我脑子有病?”
“……”
又不是她让他来的。
楚梨默默看了一眼那只已经被她打磨的差不多的凤凰模型,“那我还得半小时。”
“……”
薄臣野没,就那么一不地站在她的面前。
“可以吗?”楚梨犹豫了一下,又问了一遍。
“你不快点,你看我就能做完了?”
薄臣野冷哼了一声,长腿迈开,拉了张椅子坐下。
真是个刻薄的男人。
楚梨喝了口水,重新站回椅子上,结果因为她长时间抬着手,手臂有些发酸,楚梨手里的刮刀没拿稳,垂直着掉下去,楚梨眼疾手快想去攥住,结果一道刺痛从指尖蔓延开,她还没反应过来,手指上就被划了个口子。
“啪啦——”
刮刀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薄臣野撩起眼皮,却看见了楚梨手上有一道伤口,他立即站起身来,将刚从椅子上下来的楚梨拽到自己面前。
“喂……”
楚梨被他拽到了一角的洗手台前,她还来不及挣扎,人就被他用蛮力拽过来。
薄臣野攥着他的手腕,拧开了水龙头给她冲洗。
冰冰冷冷的水流减少了刺痛感。
下一秒,薄臣野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让周丞从车里拿医用箱。
“没脑子,”薄臣野一边给她冲洗一边开启嘲讽模式,“做个本职工作都能把自己手割破,你一点都不适合这份职业。”
“要?你管。”楚梨小声说了一句。
“当然要我管,”薄臣野冷冷关上水龙头,“老老实实在家里当个花瓶不好么?花瓶都是抬举你。”
“有病去吃药。”
“行啊。”
薄臣野一拉,将她扯到了面前,他身上的气息无限的放大,一张俊脸就在楚梨的面前,她往后扬了扬头,“你干嘛离我这么近……”
“不是有病吃药么?”薄臣野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游离,“吃你正好。”
“……”
楚梨脸色一红,周丞默默从车子里拿来了急救箱放在了桌上就默默退出去。
楚梨想缩回手,“没事,只破了一点而已。”
“万一明天感染截肢呢?”
“……”您可真会说话。
楚梨不了,人的手腕被薄臣野攥着,他拆了碘伏和棉签,沾了些给她消毒,还不忘没好气地说,“疼喊一声。”
还喊一声……
楚梨默默无语,就那一条不足1厘米的伤口,他作再慢点,她都怕伤口愈合了。
薄臣野的作很轻,他瞥见了楚梨另一手上的创可贴,冷声问,“怎么回事?”
“早上想刷碗……不小心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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