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
……
楚梨被薄臣野带去医院,她身上这条杏白色的裙子都被蹭脏了,薄臣野打了电话,让人给楚梨安排了一整套的体检。
是生?怕楚梨受到什么刺激。
但好在只是一些擦伤,胳膊和腿上蹭破了一些外伤。
医生?要给楚梨上药,薄臣野正好进来。
他接过药棉,医生?识趣先离开,叮嘱几句,“要每天按时消毒,不严重的。”
薄臣野没理。
这间办公室没有人。
楚梨坐在椅子上,问他,“我手机在哪,我要打个电话问问茵茵……”
“我已经?让周丞把她送回?去了。”
薄臣野手里拿着碘伏的药棉,在她的面?前弯下身,她这条裙子不长的,到膝盖,那磕伤在膝盖处。
“我自己来吧……”
“别。”薄臣野撩起她的裙子,那截小腿匀称漂亮,肌肤莹白,所?以一点?伤痕落在那,都显得有些突兀。
他作很轻,用?药棉轻轻地擦拭过伤口?。
其实没多疼,碘伏比酒精好多了。
他太轻柔了,连指尖碰过她的肌肤都是轻扫过的。
这种被人放在心尖珍视的感觉……让楚梨心口?酸酸涨涨的。
“还能走吗?”
薄臣野为她清理了伤口?,然后将裙摆放下来,他半蹲在她的面?前,微微抬起头看她。
“能,没事?。”
楚梨扶着桌子要站起来。
薄臣野却将她打横抱起来,“都哭了,没事?什么?”
他这语气低低的,像叹息,又像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怜惜,听?在楚梨的耳中?,很戳中?心口?。
她没有推诿,伸出手环着他的脖颈,然后把脸贴进他的怀中?,索性?当一只鸵鸟好了。
薄臣野开车将她送回?了云中?岛,也没再去公司。
车上,楚梨安安静静的,其实她是想看看手机的,但是却不敢去看那些舆论。
她在这个圈子里,可真是见过了太多的人被舆论推翻,被舆论推上顶峰,又狠狠地摔下来。
人人都可以唾骂。
下车后,楚梨是想自己上楼的,但薄臣野不许,他亲自将她抱回?主卧,让
她休息。
“可我不困。”她一点?都不困。
“我陪你。”
薄臣野伴在她身侧。
柔软的被子,窗外的景色开阔,似乎刮起了风,外面?的树叶晃晃悠悠,她是不想闷在这。
“想去哪?”他事?事?依着她,刚才经?历了那些,薄臣野恨不得将她当作那易碎的瓷娃娃。
捧在手心,都怕她碎裂。
“这里可以去海边吗?”
“可以。”
“那我们去海边走走?”
楚梨从他的怀中?仰起头看他。
他的眼神就那样地看着她,他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会冷吗?”
“那拿件外套。”
楚梨从床上坐起来,她不让薄臣野抱着,薄臣野便?去衣帽间给她找了双运鞋,楚梨说走在沙滩上,穿运鞋不舒服。
于是薄臣野又找出一双拖鞋,“不许赤脚。”
“好。”
楚梨同他一起从后院出来,这么多天,其实她从没有完整地逛过云中?岛,这里太大了,大到她觉得完全不能徒步走。
后院出来,便?是一条直直地宽敞的路,两旁的绿化?极好,越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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