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依故作羞涩,微微颔首:“我是白家三小姐白玛依,也是咱们滨城的时报撰写员,专门写一些滨城往事,时局更替等文章的,我笔名叫月莹,你应该看过的。”
“哦,我不识字,不看报纸。你就是那个要债鬼的妹妹啊。”黎宥琛怼得白玛依没话说,一堆熊熊燃起的小火苗被黎宥琛一句“不识字”浇灭得彻彻底底。
搭讪的女人他见多了,这么古板的真是第一次见......
白玛依听完觉得特别没面子,扭着身子忿忿不平的拉着白木也走了回去,高跟鞋的鞋跟差点崴断。
之后,黎宥琛悠闲的扶着车门,冲着站在一边格外老实的白琴笙吹着口哨:“小要债鬼,杵在那里干嘛呢?过来啊。”
白琴笙后背有些发凉,准没好事......
梁洲陌手里的花都蔫吧了,本人也蔫吧了,最可怜的就是他了。
“这......”梁洲陌刚想说话,被白琴笙语重心长的阻止:“弟弟,你先等姐姐把恩怨解决完之后,再解决咱们俩的事儿,等姐一会儿哈。”
“哦。”
“三少这么大的阵仗,这是什么情况啊?”白琴笙警惕又乖巧的走到了黎宥琛面前,他摘下了墨镜顺带着扫了白琴笙一眼,讽了句:“白大小姐今天倒是人摸人样的啊。”
“那是,本小姐风姿卓绝,装在你黎三少爷的眼中当真是绰绰有余的。”
“第一次穿寿衣闯男厕所,第二
次穿混混装,今日一见终于穿了件女人的衣裳了,可喜可贺。”
白琴笙算是彻底的被这个男人认出来了,无奈的摊了摊手,丝毫不虚:“总比某些人第一次狗狗嗖嗖的在殡仪馆乱窜,第二次在赌场装清高来得光彩啊?”
白琴笙还不知自己说错了话,黎宥琛俊秀的眸中已经顿生猜忌:“乱窜?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她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但黎宥琛对她的怀疑却从未停息,愈演愈烈。
特别是她还和张翊天手下的梁旅长家的公子不清不楚,就更让黎宥琛怀疑了......
话入正题,黎宥琛指了指后面的黄包车:“白大小姐要的钱,我给你带来了,自己取吧。”
“五万大洋?”
“对啊,五万大洋。”
白琴笙觉得奇怪,满怀不解的走向了后面停着的黄包车。
每个黄包车座位上都放着个赤色的大匣子。
“这啥意思啊?”白琴笙自觉不妙,便问。
“五万大洋啊,这不都给你准备好了吗?你是不知道我准备得有多吃力啊,累死本少了。”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分分钟让白琴笙强大的心灵为之崩溃。
白琴笙打开一个匣子,里面满满的都是银元,白花花的甚是喜人。可惜......挪都挪不动......被说是抱走了......
白琴笙咬牙切齿的看着黎宥琛,怒吼:“黎宥琛你什么意思?五万大洋你用现金?不会
用支票?”
黎宥琛不紧不慢的点了颗烟,优雅自在的叼在嘴边,哼笑了一声:“你不是要五万吗,这不都给你带来了吗?平均一枚大洋大概是25克,五万大洋就是......1250000克,最后就是1.25吨,一分不少,足斤足两。分装在这些匣子里了。”说完,一口烟气儿吐在白琴笙的脸上,:“这一大匣子大概是250斤,约等于是白小姐您的体重,不算沉了。”
白琴笙眼含怒火看着丧尽天良的他,可谓是克制再克制:“三少还真是算得一手好数学哈哈哈哈哈......”
“那是当然。”
白琴笙终于忍不住了,暴怒如火山喷发:“黎宥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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