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从院长那儿出来,就见凤笃他们都还没回去,而是在半道儿等着她呢。
见她来,荣文柏率先开口问道:“轻爷,院长叫你去做什么?是不是说收你为徒的事儿?”
宋轻一愣:“你们都知道了?”
丁思思指了指其他人,悄悄地道:“大家都知道了。”
他们也是从别人那里听到这消息,吓了一跳,才在这里等着她,想先问个清楚的。
宋轻顿了顿,隐约明白了点什么。
不管这消息是谁传出去的,若是她不能拜院长为师,这事儿就很难收场了。
她顿了一秒,开口道:“先回去,沐浴更衣。”
……
热气蒸腾,水珠从凝脂一般的肌肤上滑落。
宋轻抬手一抓,衣裳从手臂间穿过,一个转身,已经系好衣带。
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她正欲拿起帕子擦头发,就被一只手接了过去。
“我来。”
宋轻一愣,帕子已经被人拿了过去。
男人的手指细长分明,力道适中,明明只是擦头发而已,却好像用了十二万分的认真,神情专注,一丝不苟。
宋轻的脸上还带着红晕,是刚刚被洗澡水的热气熏腾的,这会儿眼皮微微打架,竟觉得此情此景,舒服得想叫她睡着过去。
她连忙地打起精神,找话问凤玄墨:“你是来扎针的么?”
凤玄墨轻笑:“我是来给你奖励的。”
“奖励?”
宋轻一回头,就见凤玄墨收了帕子,拿出一物,放在她手里。
那是块令牌,造型还挺别致,上书“帝师”两个字,落在手里,沉甸甸的。
她正翻看着,就听门外丁思思他们来找她了。
她又扯了件衣裳披上,便直接道:“进来吧。”
丁思思推门而入,凤笃跟荣文柏他们也在。
进来却看到凤玄墨竟然在宋轻这里,顿时知道他们来得不是时候了。
只是来都来了,再退出去,就显得更刻意了,几人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凤玄墨跟他们微微颔首之后,倒也不受影响,继续地给宋轻擦着头发。
几人眼观鼻、鼻观心,左看右看,不知道看哪儿是好。
而荣文柏那眼珠子转一转的,就落到了宋轻手里的帝师令上,霎时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这是……”
宋轻递给他:“认识?&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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