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玄墨听着这话,心头隐然窃喜。
这是要留他下来过夜?
却见宋轻特意地去翻找了一番,把他之前送给她的那个披风找了出来,递给了他:“披上吧,这个暖和,不会冷的。”
凤玄墨:“……”
他突地觉得自家小丫头真是贴心,贴心得都有些过分了。
这下他不走都不行了。
不过临走之前,他还是收了些利息。
红唇攫住,气息交缠。
直叫宋轻快喘不过气来,他才起身离开。
屋里。
宋轻摸着脸颊,竟烫得厉害。
她好像越来越不争气了。
不过她还是很快地拍了下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抬眸,已经换了个眼神:“你还打算看多久?”
许不空轻悄无声息地落入屋内,捂着眼睛道:“老大你误会了,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
他才没看到自家老大跟人家凤三爷拉拉扯扯,那衣裳都拉开一大半儿了。
也没看到他们俩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哎呀,他们家老大那眼神柔软的,哪儿还有平日里的半分冰冷,就跟人小媳妇儿似的。
更没看到凤三爷走之后,他们老大那恋恋不舍的目光, 红得滴血的脸颊……
他什么都没看到!
宋轻手边便是刚刚给凤玄墨施针的银针,她拿了一根在手上,目光一点一点地移上来:“有事说事。”
仿佛他要再敢扯一点不相干的,她手中的银针就不知道扎他哪儿了。
许不空赶忙地说正事儿:“有岳红绮的下落了。”
“嗯?”宋轻骤然凝眸,头也抬高了一些。
许不空飞快地道:“我们的人在开元城碰上她了,而且碰到她的那个人,还是她原来暗刺堂的老部下。结果他上前去打招呼,红绮却一脸冷漠,仿佛不认识他的样子。”
因为晏公琰跟明月楼的全部人下了命令,务必找到岳红绮踪迹。
所以那人便劝说岳红绮回明月楼,将此事解释清楚。
“没想到岳红绮却说自己已不再是明月楼的人,拒绝回来不说,还为了甩掉他,将他给直接打伤了!”
许不空原本也不相信岳红绮会这么做,毕竟她虽然性子冷冰冰的,但是他们共事那么久,也明白,她绝对不会是这种人。
可是晏公琰查探了那人的伤势,确定是岳红绮修炼的功法所伤。
再联系上她私自接活,将凤家军事防御图送出去的事儿,叫人不得不往一个最坏的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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