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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能这么随便的吗?
宋轻拿出一根小木棍,搓了搓曹春生掉在脖子上的手:“能动么?”
曹春生顿时警惕地道:“现在比赛已经结束了,你要敢伤我,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我跟你讲!就算你是院长首徒,那也是犯了院规要光禁闭的!”
宋轻一脸了然地道:“你不说,我还忘记我这院长首徒的身份了。”
这么好用的身份,不为非作歹一下,好像都有些对不住她师父。
“带走!”
邱景州跟荣文柏架着曹春生就走。
曹春生急得大喊:“宋轻,你你你……你干什么!”
邱景州跟荣文柏一人拍了他脑袋一下:“重新喊,人家现在可是宋轻师姐了。你直呼其名讳,是不是不懂尊卑,看不起院长?”
曹春生涨红了一张脸,只能道:“宋轻师姐,比赛归比赛,我们队全部都受了伤,你也报了仇,还抓着我们不放,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直呼其名还能有点气势,显得有威慑力一些。
一加上“师姐”,那语气瞬间就软了下来,显得弱不禁风的,都带上哀求语气了。
宋轻却没理他,一直往前走。
直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小树林里,她才一挥手:“绑上。”
曹春生看到小树林里放着一块能转动的大圆盘,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邱景州跟荣文柏得了令,立马地将他绑了上去,绑成一个大字型。
他顿时慌了,只觉得双腿都在打哆嗦:“不是,宋轻师姐,有话好好说,您说您这又是何必呢?”
宋轻也不说什么,只拿出一根头发在飞镖的刀刃上轻轻一吹,顿时断成了两截。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瞄了瞄曹春生脐下三寸的位置。
荣文柏还在一旁安慰曹春生呢:“你也别想多了,宋轻师姐也是为你着想啊。你想想,你受了伤,活动不便利,对恢复伤势不太好啊。我们这是让你多活动活动,好让你快点复原,早日重回学堂上学呢!”
曹春生:“……”
我信你个鬼!
邱景州也一唱一和,有些担忧地道:“不过轻爷不蒙眼睛,准头有些不太好啊,要不还是把眼睛蒙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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