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宋轻偿命?
宇文泽挣脱开徐俞庭,又冲了进来:“你那徒儿都已经是个活死人了,你要一个大活人替她偿命,哪有这样的道理?”
青山长老看着宇文泽,凉飕飕地怪笑了一声:“你们这样维护宋轻,可知道宋轻背后是怎么对你们的?”
宇文泽脚步一滞,愣道:“你说什么?”
青山长老瞥了眼黑格,黑格看着宇文泽道:“当初是宋轻故意让我御蛇捣乱,把你引去后山的。”
“什……什么?!”
宇文泽恍若雷劈,踉跄地往后推开几步。
当初若不是为了去捉蛇,他也不会去后山,更不会被沐莺莺陷害,险些名节不保。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宋轻?
“为,为什么?”他不解,疑惑,茫然,委屈,看着宋轻百感交集。
宋轻朱唇一动,只问他:“你信不信我。”
宇文泽浑身一颤,顿时想到了当时所有人都不信任他,只有宋轻一个人站在他身边的情景了。
他张了张嘴,刚要说话,黑格又道:“她说,只有将人踩在谷底,他才会紧紧抓住能把他拉出来的那根救命稻草。”
宇文泽眸光一凝,喉咙也给堵住了。
他说的没错,自己不是自从那一次之后,对宋轻就有了很大改观吗?
“不光这个,还有赤脚金乌的内丹也是。她让你们觉得她千辛万苦地去给你们寻找内丹,博取你们的信任,以便院长死之后,她顺理成章地成为院长,而且也不会有人跟她争。”
“但是背地里,她却叫我去把赤脚金乌的内丹抢过来,好让院长早一点咽气。但是被不知情的凤家三爷又把内丹抢了回去,才又送到了院长手里。”
所以说,他们宇文家爷孙俩儿,被她一个小女子,玩弄在手心里,耍得团团转还要替她叫屈呢。
“宋轻,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宇文泽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很乱,乱如一团乱麻。
他不知道谁说的话是真,谁说的话是假,好像从前的一切事情,全部都被颠覆了一样。
宋轻看着宇文泽,眸光浅淡,浅得连一丝情绪都没有了:“你若怀疑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相信一个人,不就应该无条件地相信她吗?
若是心有怀疑,就像是裂开一条口子的冰面,只需要别人轻轻一踩,便会瞬间炸开。
她抬起头,看向宇文忌:“您也不信我,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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