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快的速度将谢可儿凌乱不堪的衣服整理齐正。
这个前一秒还蠢蠢欲动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甚至没有忘记帮她一缕青丝盘好。
眼神更是温和的不像话。
这会的谢可儿,哭得都快要找不到北了。
似乎是要将这两天所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一样。
房间里回荡着她的哭声,令人心颤。
哭完之后的她。
美眸很是嗔怒的看着楚歌。
只是这样的眼神,没有任何杀伤力。
除了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效果。
这会的她,如同鱼缸里一条处尊养优的金鱼,被楚歌不解风情地甩出鱼缸。
但又在它几乎窒息的时候,偏偏又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放回了鱼缸内。
时而疯狂残忍,时而温柔多情。
两种极端。
女人是很复杂的生物,大悲大喜大起大落后的谢可儿痴痴地望着眼前带着邪魅笑容的楚歌。
她发现他完全看不透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似乎比这世上所有人都要复杂一样。
谢可儿找不到准确的词语来形容对方。
但至少在楚歌及时收手的时候,她就又很没骨气的恨不起来了。
“知道怕了吗?”
楚歌坐回红色的大沙发上,笑容促狭道:“我啊,是给你提个醒,以后别老随便大半夜跟男人出来,要是遇上我这种的,你有能力反抗吗?”
“这世上多得是见色起意的道貌岸然混蛋,别以为只是见过一面就很了解对方,谁知道面具低下是一张什么样的嘴脸。”
“美女就要有这点觉悟,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你觉得我是美女?”
谢可儿直接忽略了楚歌那前半段说教的话,只在意最后一句话。
楚歌无奈道:“你就只关注这个,你这女人的脑回路还真是奇怪呢。”
谢可儿破涕为笑,这么一笑倒是放心了下来。
至少她赌对了,眼前的男人并没有真的干出畜生不如的事,他刚刚只不过就在在吓唬自己而已。
楚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详装威胁道:“别笑,小心我再来一次,这会可就刹不住车了。”
谢可儿妩媚的瞪了楚歌一眼,还真有那么一点欲拒还迎的感觉。
跟这样女人一直待在同一空间,简直就是对男人的一种折磨。
楚歌无时无刻都要按耐住体内源源不断的邪念。
否则,就怕一个晚节不保了。
刚刚他确实只是身体力行的帮谢可儿上了一课。
当然其中占便宜的念头要将近一半,那解释无非就是给自己一个合理化的开脱罢了。
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谢可儿莞尔一笑道:“你是个好人,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好人吗?”
楚歌摇了摇头道:“这个说法我不是很喜欢,因为我觉得,人们只会以此来称呼那些对自己有用的人。”
“不过,看在你让我占了便宜的份上,你的事,我倒是稍微有了一点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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