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多月,终于在五月中下旬的某天,让他查到了一个可疑的男人,但奇怪的是,那个男人居然是华天雄的司机。
不算年轻,但也不老,看样子刚三十出头,是个看上去很本分很老实的男人。
莫怀把这个消息告诉杜厉庚后,杜厉庚问他:“以前见过这个司机吗?”
莫怀说:“我没见过,不知道六爷见没见过。”
莫怀把拍的那个人的照片发给了杜厉庚,杜厉庚看了,也说没见过,但他们跟华天雄并不太熟悉,也不是时常跟在他身边,他到底有多少司机,每个司机都是谁,他们也不知道。
杜厉庚把照片转发给华绍庭,让他辨认,华绍庭说:“胡叔的远亲侄儿,以前见过一面,听说在老家犯了事,没地可去,就来找胡叔了,他以前是华家的园丁,多半都在山上或是后院,什么时候调到我父亲身边当了司机,我就不知道了。”
杜厉庚手指轻敲桌面,心想,还真有这么一个人,还是跟华家和老胡有关的人,他沉吟了片刻,出声说:“我知道了。”
华绍庭问:“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人了?”
杜厉庚说:“没什么。”
华绍庭挑眉:“没什么你去查他,你闲的?”
杜厉庚居然嗯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华绍庭看着被挂断的屏幕,低低地切一声,喊来吕杨,让他也去查一查这个人,顺便查查看杜厉庚在搞什么。
隔天,杜厉庚就堵住了那个男人,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审视他,外加聊天,隐晦地问了一些关于那天在天贸国际环球商场的事情。
男人回答的滴水不漏,杜厉庚并没为难他,可在第二天,给华天雄开车的时候,男人居然开车撞了一辆小轿车,他受了伤,华天雄轻微擦伤,可哪怕是轻微的,也惊动了华绍庭和华晨兮,甚至是文贞柳和文楚。
华天雄在家养伤,所有人都到后,那个男人吓的到华天雄面前请罪,原本华天雄也没想着怎么着他,毕竟,人无完人,尤其是开车的时候,谁都不敢保证自己就一定不会出车祸,即便是华天雄自己,也不敢说一丁点事故都不出,再加上这男人是老胡的亲戚,看在老胡的面上,华天雄也不会对这个男人怎么样,无非就是不再让他开车了,还让他回到园丁的职位上去罢了。
可他却主动请罪,说都是他的错。
所有人都看着他,华天雄眯着眼,老胡吓的颤抖,拼命给他使眼色,让他别乱说话,可他却好像也受到了惊吓似的,哆嗦着唇道:“不是我开车技术不好,是昨天杜六爷找了我,让我,让我……给老爷一点儿颜色看看。”
见华天雄的脸色立时一沉,他立马大声道:“我不愿意的,真的!我不愿意,可杜六爷说我不做,就要我的命,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他了,可我也知道,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我哪能加害老爷呢,是以,只能做场戏给他看,却没想到,还是让老爷受伤了。”
他低声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胆小,是我受人威胁,老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说的煞有介事,华绍庭和华晨兮都听的皱眉,老胡沉默地站在那里,华天雄则是薄唇狠抿,脸色极冷。
华绍庭问:“杜六爷找你,让你给我父亲颜色看看?”
那人低声说:“是的。”
华绍庭问:“为什么要你给我父亲颜色看看呢?你觉得杜六爷跟我父亲有仇吗?”
那人苟着头,不说话。
华绍庭冷漠道:“睁眼说瞎说,我看你不是开车技术不好,是脑袋不好使,你自己开车撞了,偏要赖到杜厉庚身上去,你跟杜厉庚有仇?”
那人赶紧摇头:“没有。”
华绍庭说:“没有你陷害他?”
那人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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