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闷不乐地扭过头,听着华晨兮拉开了浴室门,进去洗澡,隔着一道门,那声音淋沥而诱人,却也份外令人安心。
等华晨兮洗完澡出来,杜厉庚已经睡着了。
华晨兮抬头看了一眼杜厉庚挂的药水瓶,还有一大半,她去拿了一些收集的化妆品的相关书籍和杂志,靠坐在床头,投入地看着。
一瓶药水打完,她伸手给他换第二瓶,连打了三瓶药水,熬到晚上十二点,华晨兮这才睡觉。
睡的晚,又加上前夜坐了一天飞机,第二天又没怎么休息,这一觉就睡的极沉。
睁开眼已经是中午了,鼻尖流蹿着饭菜香。
她侧头,就看到杜厉庚靠坐在床头,优雅地吃着午餐。
华晨兮眨了眨眼,撑着手臂坐起来。
杜厉庚见她醒了,眉梢冲她扬了扬:“昨晚很能睡。”
华晨兮说:“照顾你到半夜十二点,加上我赶飞机回来,舟车劳顿,没睡到下午醒就不错了。”
杜厉庚想起今天早上睁开眼,在桌子上看到的那些空药瓶以及拔下来的针头,伸手将华晨兮往怀里揽了一下,低低的声音说:“谢谢你,老婆。”
华晨兮唇角轻扬,不难看出来是高兴的,却是道:“谁是你老婆,别乱喊。”
杜厉庚笑,冲着她的唇亲了一下,开口说:“早晚都会是,起来收拾收拾,吃午饭。”
华晨兮掀开被子下床,被子一掀,看到自己睡衣都解开了,原本穿的睡裤也没了,她额头顿抽,扭头瞪向杜厉庚:“没受伤的时候,你倒是君子的很,受了伤,反倒变兽了?”
杜厉庚瞥一眼她的身子,淡定地道:“你早上喊热,我就给你脱了。”
华晨兮问:“你动得了?”
杜厉庚说:“我没残废!”
华晨兮指着身上明显可疑的吻痕:“能吻到这里,可见你动作也挺大,伤口没裂开?”
当然裂开了,但他早就喊了医生过来给他包扎处理过。
但这话他才不会说,他低头吃饭,不理她。
华晨兮冷哼一声,他不回答,她也不再问,想也知道肯定裂开了,她转身去查看他的伤口,见没任何血痕,瞪了他一眼,也不管衣服了,下床去收拾,再换了一套舒服的长裙,陪杜厉庚一起吃午饭。
那之后杜厉庚就一直在天香府养伤,华晨兮日夜照顾他,偶尔,华绍庭会来一下,大多都是在华晨兮不在的时候,单独跟杜厉庚在卧室里,莫怀自杜厉庚受伤后就很少出现,杜厉庚说莫怀在办事,华晨兮也不问办什么事,她以为莫怀办的是杜厉庚因受伤而不能做的事情,却没想到,他办的,是她的父亲,华天雄。
文贞柳找上门的时候,华晨兮正跟唐酒在她的办公室里聊新公司的建立,华晨兮对她要成立的化妆品公司已有了初步的模型和规划,正跟唐酒商量细节,委托唐酒去做。
听说文贞柳来找她,华晨兮眉尖掠过一抹厌恶,直接拒见。
过来传话的经理就知道她不会见,但想到文贞柳的身份,以及她强调的话,那经理还是多劝了华晨兮两句。
见华晨兮不听,经理只好说了文贞柳最后交待他的话,文贞柳说:“如果她执意不见我,你就跟她说,我是为了她父亲而来。”
经理传达了文贞柳的最后这句话后,华晨兮最终还是去见了文贞柳。
恼华天雄是一回事,关心华天雄又是另一回事,事关华天雄的事情,华晨兮也十分上心。
独立的会客室里,华晨兮站在落地窗前,抱臂而立,离文贞柳很远,她不愿意跟文贞柳呆在同一个空间,更加不愿意与她多呆,直接道:“有什么话,你快点说,我父亲怎么了?”
文贞柳见她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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