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你倒是提醒了我。”
他也很喜欢她穿裙子的样子,不单漂亮,还很好抱,很好碰。
可他喜欢,别的男人也应该喜欢。
他沉声说:“以后不许再穿裙子了,你如果偷穿,被我发现,那就别想再下床。”
他将她放开,生气地下了车,去了驾驶室,一脚踩在油门上,走了。
他没带她回天香府,而是去了他的住所,一回去就将她拎进卧室,再也没出来,华晨兮哭着喊饿,都被他无视:“饿着,受了惩罚再吃。”
半夜三更,杜厉庚将疲惫又哭的眼眶肿起的女人抱起来,出去吃饭。
华晨兮倔强地不吃,他又好言好语地哄着。
惩罚人的是他,最后哄人的还是他,杜厉庚觉得自己真没骨气,可看她软棉棉有气无力却还要抵抗吃饭的模样,心又泛起一阵疼。
不该让她饿着的。
就算要惩罚她,也该让她吃饱了。
杜厉庚变着各种方法哄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哄的小女人吃了一口饭,他猛的就松一口气,每看她吃进去一口饭,他就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满足感。
等她吃饱,杜厉庚抱她去洗澡,然后睡觉。
睡觉前,问她:“在派对上喝了多少酒?”
他吻她的时候,明显尝到了红酒的味道,就是不知道她喝了多少。
华晨兮闭着眼咕哝:“没喝多少。”
杜厉庚问:“没多少是多少?”
华晨兮说:“两三杯。”
杜厉庚说:“以后不许喝酒了,两三杯也不行。”
刚刚情绪转好的华晨兮一听这话,立马睁开眼瞪他:“杜厉庚,你别太过份!我喝酒还碍着你了?”
杜厉庚说:“你还小,少喝酒。”
华晨兮哼一声:“在床上折腾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小?”
杜厉庚看着她,一时没说话,但那幽深的眼却透着极度危险的气息,华晨兮撇嘴,一时竟然也有些怵,翻过身子,不理他,也不看他了。
杜厉庚在她身后低低地说:“听我的话,以后不要沾酒。”
他在备孕,她喝什么酒?
孩子生下来有问题怎么办?
华晨兮没应他的话,他也不强迫她,伸手将她揽到怀里,闭上眼睛。
第二天两个人睡醒,谁也没起,华晨兮是身体不舒服,昨晚他有些过份,她到现在还觉得腿有些隐隐的疼,不想起来。
见杜厉庚也躺在床上,没起来的打算,华晨兮问:“你今天不去医院了?”
杜厉庚说:“不去了。”
他一只胳膊被华晨兮枕着,一只胳膊枕在自己脑下,神情散漫,刚睡醒的容颜焕发着慵懒之气。
华晨兮看他一眼,问道:“怎么就不去了?”
杜厉庚说:“文楚出院了。”
他侧身望她,问道:“要起吗?”
华晨兮说:“不舒服,不想起。”
杜厉庚拧眉:“哪里不舒服?”
想到昨晚,脸色微微一变:“昨晚伤到你了?”
他昨晚碰她的时候确实是带着怒气的,而除了怒气,那一眼白裙下的身子,也给他造成了莫大的冲击,他没控制住,比平时,甚至是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狠了很多。
一想到她可能受伤,杜厉庚立马坐起,沉着脸说:“我带你去医院。”
华晨兮身子一转,拿被子蒙住自己:“不去医院。”
杜厉庚说:“你很可能受伤了!”
华晨兮说:“反正不去医院,为这种事情去医院,你不丢人,我丢人。”
杜厉庚噎住,一时无话可说,但还是动作麻利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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