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股作气地将那根烟抽完了。
抽完后,泪流满面,嗓子难受的厉害,心更是堵的厉害。
她知道,杜厉庚不喜欢文楚,可她也知道,杜厉庚的心里,已经有了文楚的位置。
在他说,他受了文楚的威胁,陪她吃了一顿饭,纵然他不承认,那是他为文楚庆生,可事实上,那天文楚就是奔着庆生去的,而他,也作陪了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心里已经为文楚空置了一个位置。
华晨兮并不是心眼小的容不下杜厉庚有女性朋友,她只是容不下文楚,容不下杜厉庚的心中有文楚,即便只有一丁一点,也不行。
华晨兮仰靠在车座里,心揪的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该钻死胡同,她该大度一些,她明知道,杜厉庚是爱她的,她没必要在一些不必要计较的事情上计较,可她怎么能不计较呢!
她明知道,文楚在打什么心思。
文楚想抢她的男人,她怎么能不计较,怎么能大度!
烦燥不堪,又抽了一根烟,这一次,似乎没那么呛了,可还是不好受,半道把烟掐灭,给唐酒打了电话。
唐酒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问她:“怎么了?喝酒了?”
华晨兮说:“没有,抽了两根烟。”
唐酒声音一下子拔高:“抽烟?华晨兮,你居然学会了抽烟,你才几岁呀,就抽烟!”
华晨兮说:“二十了,早就到了可以抽烟的年纪了。”
唐酒说:“你一个姑娘家,抽什么烟,受什么刺激了吗?”
华晨兮嗯一声,唐酒小心翼翼地问:“又是因为杜厉庚和文楚?”
华晨兮又嗯一声,声音里似乎有些哽咽,唐酒立马道:“你哭了?”
华晨兮原本只是心里难过,抽第一根烟的时候确实哭了,可抽第二根烟的时候没有,但经唐酒这一问,眼泪就没受住,扑簌簌地往下掉,从静默无声的流泪,到细细抽泣,再到哽咽大哭。
唐酒慌的不行,问她:“你在哪儿?你在哪儿?我现在过去,你别哭了!”
华晨兮吸吸鼻子:“你不用过来。”
唐酒说:“你都哭成那样了!我不过去哪能放心!你快说,你在哪里!”
华晨兮不说,唐酒威胁道:“你不说,那我就给杜厉庚打电话!”
华晨兮说:“不许给他打电话!”
唐酒说:“那你把地址发给我。”
华晨兮无奈,只好把她现在所处的地址发给了唐酒,唐酒立刻赶了过来,将车找个地方先停,敲开华晨兮的车门,钻进去,侧头看华晨兮,小脸哭的伤心不已,眼睛都红了。
唐酒叹一口气:“你在这里哭有什么用,杜厉庚和文楚到底怎么着你了?先前不是挺好吗?怎么一回来就这样,杜厉庚不是对文楚压根没任何心思吗?怎么还会刺激到了你?”
她一连串问了很多问题,华晨兮却一个也没回答,她只是默默抽着纸巾,擦着眼泪和鼻涕,最后把她刚刚所看到的一幕说了。
唐酒拧眉:“杜厉庚收了文楚的东西?”
华晨兮说:“嗯,我亲眼看见的,不知道文楚送了什么给他。”
唐酒说:“文楚能送,你就不能送吗?你也送一个礼物给他。”
华晨兮瞪着她:“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介意什么!是文楚送了礼物给他,我没送,所以我生气吗?我是介意他收了文楚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他收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唐酒看着她,咕哝一句:“杜厉庚收了,也许转手就扔了,你与其在这里哭,不如直接打他电话问,或者,上门找他都行,他若真对不起你,收了文楚的东西,你再跟他哭闹,当着他的面哭闹,让他去头疼,总好过你一个人在这里哭,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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