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说:“不许你再喜欢他!他都要为了华晨兮致你于死地了!这样的男人,就算真的因为愧疚而跟你在一起了,也不会对你好!”
文楚垂着头,一声不吭,她在默默地消化杜厉庚说的那句‘如果你死了,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去为你上香’。
所以,他是真的要帮着华晨兮,让她死。
文楚刚刚哭过,可哭的不大走心,可此刻,她哭的汹涌,却是真的发自内心,哭的悲伤而绝望。
文贞柳大怒:“你哭什么哭!为这么个男人,哭死都不值得!”
文楚哭着问:“妈,我真的会死吗?”
文贞柳气道:“当然不会。”
文楚哭着说:“如果杜厉更作证,说是我推的爸爸,那我必死无疑,当时就我们三人在场,爸爸死了,杜厉庚的话就成了唯一证据。”
文贞柳冷笑:“杜厉庚说是你推的华天雄,难道你就不能反击他们,说是杜厉庚推的华天雄?”
文楚一愣,含着眼泪的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文贞柳:“妈,你让我指证杜厉庚?”
文贞柳反问:“你敢指证,舍得指证吗?”
文楚不舍得,她从来没想过毁了杜厉庚,她只想毁了华晨兮。
文楚哭着说:“妈说这事不会连累到杜厉庚的,你不要骗我!”
文贞柳看她到现在了还护着杜厉庚,真是恨铁不成钢,好在她原本也没打算拉上杜厉庚,不是她不想,是她不敢,当然,就算她有本事拉上杜厉庚,也没本事让杜厉庚出事,杜家人可不是吃素的,整个渝州,谁敢明目张胆的得罪杜家人?没有人,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
文贞柳气道:“不会连累到杜厉庚,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文楚哭着问:“那你怎么有办法让华晨兮不起诉我,不让杜厉庚去作证,不让我死?”
之前的计划文楚是知道的,华天雄之所以会掉到山下摔死,是她故意绊的,如果不是她那一脚,华天雄不会掉到山下,做这事儿之前,文贞柳就跟她说过,会以意外来处理。
可她们谁也没想到,华晨兮忽然来一句要告文楚。
这就打的她们措手不及了,而杜厉庚,偏又为了华晨兮,要当证人,这就更加让文楚防不胜防。
文楚想不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妈妈要如何保她。
她用着有些怀疑的眼光看着文贞柳,文贞柳却不看她,只暗自想着一些事情,过了两三分钟,这才冲文楚说:“你不用管,华晨兮他们去了停尸房,看华天雄最后一眼,你也去,别让外人抓住了把柄,落人诟病。”
文楚问:“你呢?”
文贞柳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再拐头找一下医生,你先去,我一会儿也去。”
文楚问:“你找医生做什么?”
文贞柳说:“给你爸爸化验,行了,你不用问了,赶紧去。”
文贞柳说完,拉了一把文楚,把她推向停尸房的方向,她则是去了洗手间,给老胡打电话,又去找了一个医生,这才去停尸房。
华晨兮和华绍庭已经看完华天雄,正从里面出来,杜厉庚跟在二人后面,三个人都很安静,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悲色。
文楚来的时候华晨兮三人还没离开,她想靠近华天雄,却被华晨兮喝住,又看到华绍庭冰冷的眼神,还有杜厉庚默不作声的样子,她没敢近前。
直到三个人离开,她这才走到华天雄的尸体前。
尸体被白布蒙着,她不敢揭,也不敢看,只默默地在心里说:“爸爸,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偏心了。”
文贞柳迎面跟三个人遇上,谁也没理谁,她看到文楚还在里面,错身走了进去。
华晨兮转头,看着那母女二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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