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说了一遍,华绍庭听后,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才出声:“那你现在没空离开?”
杜厉庚问华绍庭:“想让文楚死吗?如果你想让她死,我现在就走。”
杜厉庚这么说,也无非是想找个人来慰藉那抹良心不安,如果华绍庭说想,他会立刻走人。
可华绍庭在又沉默了几秒钟后出声回道:“你守着。”
华绍庭挂掉跟杜厉庚的通话,转头看着坐在沙发里的华晨兮,淡声说:“文楚出车祸了,这次似乎很严重,她是为救杜厉庚出的车祸,杜厉庚现在在医院守着她,这个时候,不能让她死。”
华绍庭也知道,文贞柳前脚刚死,后脚要是文楚也死了,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摆平舆论,也没办法摆平那些执法人员。
他不能为了那么恶心的母女二人,赔上他的妹妹。
不等华晨兮出声,华绍庭又说:“你放心,文楚不会有好下场,现在不收拾她,只是时机不合适,等时机合适了,哥哥会替你好好收拾她。”
华晨兮盘坐在沙发上,两腿屈着,双臂环着两腿,她是真没想到,文贞柳会以那么绝决的方式回击她。
她只想到这个女人可能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该做的防备都做了,该准备的措施也都准备了,她甚至还带了录音笔。
她在咖啡店里等了文贞柳有六七分钟,然后她进来了,看她在一张卡座里坐着,她也坐过来了,坐过来了并没有点咖啡,而是点了一根烟。
华晨兮坐在那里冷然地看着对面的女人抽烟,一句话也没说。
文贞柳也一句话没有说,她只是坐在那里抽烟。
一根烟抽完,她这才冲华晨兮说一声:“屋里太闷了,去天台,我们要谈的话也不适合在这里,太多人听到了不好。”
华晨兮心想,你也知道太多人听到了不好,杀人害命这种事,你也知道顾忌?
华晨兮坐着没动,文贞柳便也坐着不动,华晨兮转头看向玻璃窗外,窗外明明阳光正好,可她的心,却极其的阴霾。
她为什么要答应这个女人来这里,她为什么还要听这个女人说话,她厌恶极了她,她不该来的,可她又那么的想让她去死,所以想要亲耳听到她说,是她加害了她的爸爸,她要把这个真相录下来,公之于众,让她死了也要身败名裂。
华晨兮又转向文贞柳,不带丝毫感情地说:“我想知道,你是何时开始想要加害我爸爸的。”
文贞柳笑了一声,她虽然处于穷途末路了,但依然保持着胜利者的姿态。
文贞柳也不想死,可她的人生已经这样了,文家不要她了,如今,她也被华氏兄妹逼到了这个地步,她想活,不容易,而想活的风光,更加不容易。
可文楚就不一样了,她若死了,文楚很可能会被文家认回去,而她做的一系列安排,天衣无缝,至少现在的华晨兮,一定想不到她一会儿要做什么。
那么,她只要打的他们措手不及,文楚就有翻身的机会。
只要文楚好好的,让她做什么都行,死都不惧。
文贞柳将墨镜重新戴上,站起身说:“我想到天台去说,你愿意听,就跟来,不愿意听就算了。”
文贞柳笃定华晨兮会跟上,为了她的父亲,她一定会跟上。
而事实上,华晨兮也确实跟了上去。
天台很宽阔,阳光很好,几个背角的地方有一对又一对的小情侣,文贞柳和华晨兮去了另一侧无人的地方。
华晨兮已经将录音笔打开了,为了套出文贞柳亲口说出是她密谋一切杀害她父亲的事情,华晨兮直言不讳地道:“别拐弯抹角了,实话实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害我父亲的,又是怎么样一步一步实施计划的?那天凉亭的事情,也是你授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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