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看着一双儿女,面容凄凄,可态度却很是坚决。
“娘不同意分家,你们以后也不许提分家的事。”
“可是!”
宁心瑶还未出声,宁嘉宇就急了。
前几天那件事,要不是他机灵一下,娘说不准就没命了。
娘要是真没命了,姐身上背了气死亲娘的罪名,大伯妈将她是嫁是卖谁会说个不字?他腿瘸人小……若真那样只怕这会子,这个家都要没了。
姐分析的是对的。
他们不能再沉默,不能再继续忍让了。
可徐氏却不让他说话。
明明精神头不好喘着气,却仍是蹙眉直接强硬打断,“没有什么可是。”
宁嘉宇还想说什么,宁心瑶一把将他拉住。
“嘉宇,姐喉咙很痛,你去给姐煮点甘草茶。”
宁嘉宇担心的看了看她,她咳了几声,宁嘉宇摇了摇头,带着点宠溺的看了看自家姐姐,然后,一瘸一拐的去了厨房。
徐氏张了张嘴,最后却选择什么也没有说。
女儿从陌不吭声的老实头变成了得理不饶人。
意志消沉什么都不争不抢的儿子竟然想争家产了,不但如此从来护着弟弟不让干活,更不让弟弟下厨房的姐姐居然指使弟弟去厨房给自己煮药。
这都是她意想不到的。
“嘉宇他……”
“让他做点事。”
宁心瑶瞥了眼那一瘸一拐的小身子板,柔声道。
自从宁嘉宇伤了腿之后,整个人就十分消沉,根本不像个七八岁的男孩。
原主和徐氏心疼他,什么都不让他干,他却越来越消沉,经常整日坐那一动不动,不清楚的还以为是个日暮以西的老者。
而宁心瑶来的这几天,每天都会吩咐宁嘉宇做些杂事,宁嘉宇不但不烦躁却反而更有精气神。
因为原主和徐氏并不知道,每个人都需要证明自己价值,证明自己被需要。
而不是整日用可怜和同情不断的来提醒他,他是不幸的他是没用的,特别是男子。
一问一答让气氛有所缓和。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已将宁嘉宇支开的宁心瑶再无顾忌,直接问道:“娘,我和嘉宇的爹是不是另有其人?”
不然她解释不通,为什么娘亲坚决不让分家。
前年奶死的时候,就有族人站出来问大房和二房是否要分家,大房当场回绝,说是二房徐氏体弱嘉宇又小,分了家只怕日子过不下去,村里的人都说大房仗义。
可事实上,别人不知道的说大房仗义,难道娘亲不知道大房为人如何?
她却一声不吭,任由着对方先是分房不公,后又明目张胆霸占田产。
而她娘看起来也并不是糊涂无用的。
若是她和嘉宇真不是宁家的孩子,她娘心中有愧,不愿在她爹宁二栓死后去分宁家的家产,或许这事就说得通了。
更何况,那天在镇上遇到那个给她老参的人叫她小姐,称她娘为夫人,她此时已经验证那印信是真的。
那么,就应该是真有其人了。
其实昨天从县城里的盛隆银号里取了钱出来,宁心瑶回来就想问徐氏这个问题了,只是回来的有些晚,徐氏精神头不是太好,早早休息了,她压下没有说。
宁心瑶说完,正要将怀中那枚印信取出。
不想,徐氏闻言却突然人一晃,差点倒在地上。
“娘……娘你怎么了?”
徐氏看着宁心瑶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她,“你……你……”
你了好几声好说出一句囫囵话来,“你胡说些什么,你爹就是宁二栓,你和嘉宇都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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