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了一身酒水的周鸣,脸色难看至极,他们这些人的目的还没说呢,傅瑾年怎么就带着女人跑了
逐客令十分明显,但这些股东们抱着同样的目的前来,都想来试探傅瑾年是否真的身受重伤,确定自己心中猜测,是以,他们全部装傻听不懂其中深意。
“既然是商量,自然是有见证人在场比较好。”
其中一名股东出声,周鸣也在其中,附和道:“没错股东大会结束地仓促,被那个叫做林余笙的女人给破坏了,仔细一想,我们当时的行为的确有些不妥。”
再次听到“林余笙”的名字,凌锦萍的眉梢一挑,讶然弥漫整张脸庞。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被她剖析开来,最后确定了一件事,怕是林余笙出现在股东大会,是去给傅瑾年解围的
一时间,凌锦萍对林余笙的印象变得缓和一些。
“所以,正好现在傅总在这儿了,我们便给傅总赔礼道歉了。”
周鸣站起身来,顺便将桌案上的烈酒倒满两杯,举着一杯递到了傅瑾年的跟前,话语带着试探性:“傅总,可千万别在意我们当时的莽撞。”
酒杯凑到面前,傅瑾年清冷的视线掠过去,最后定格在了周鸣的身上,包厢内压迫气息散发而出,如傅的眸里似乎携卷了些趣味,像是在佩服周鸣的大胆行为。
实际上,周鸣自身也极为忐忑不安,算起来,这可能是傅瑾年人生之中第一次被人逼酒,这一幕怕是足够让人铭记了
傅瑾年微微抬了手,周鸣以为他要动手打人,登时吓得往后缩了缩:“我”
只见男人慢慢握住了周鸣递过来的酒杯,而,下一刻,一只纤细素手态度坚硬地盖住了傅瑾年的手背。
“既然是敬酒,那怎么能少的了给傅总挡酒的”
林余笙清丽的声音落下来,脆生生地,响彻在了整个包厢里,让在场的众人都没反应过来。
股东们见到林余笙的第一时间,心中不好的预感便升腾翻涌之前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他们原本准备好攻击傅瑾年的计划都被破坏了
现在又来干什么
而,傅瑾年宛若神祗的精致脸庞上则是带着些许笑意,似乎对林余笙的到来并不意外,他缓和了神色,瞧着林余笙夺过了自己手里的酒杯。
“各位想敬酒,不如跟我好好敬敬”
林余笙刚刚抵达会所,去询问了前台,确定苏茹琴的包厢号后,便一路赶来这里,结果她一进门,就听见这些糟老头子在为难傅瑾年
而她的脑海里回想起傅瑾年之前鲜血淋漓的后背,登时便有些不高兴,这样的伤势,怎么可能喝得下去烈酒
“这一杯,我替傅总代劳。”
林余笙的声音清淡,带着毋庸置疑的意味,紧接着便举起酒杯,瞧这模样是想要一饮而尽
只不过
“哎”
在林余笙喝上的前一刻,傅瑾年忽然自位置上起身,他握着林余笙的手腕,阻止了她这动作,紧接着,直接带着她的手,将酒杯对着周鸣的脸倾洒了过去
“噗”地一声,周鸣被泼成了个落水狗,酒水顺着他的发丝自额头上滴落下来,狼狈至极。
林余笙被这一下惊愕住了,没想到傅瑾年竟然能这么刚
“在这世上,能逼我喝酒的,还没出生。”
傅瑾年微眯了眸,拽了林余笙的胳膊,带着她大步朝着门外走。
临了时,傅瑾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凌锦萍,似是在提醒自家母亲,不要胡乱说话。
凌锦萍微微颔首,视线落到被傅瑾年拉走的林余笙身上,女人背影娇小。
身材很好
刚才林余笙冲出来给自家儿子挡酒的行为,动作利索,姿态飒爽,是站在傅瑾年的角度上做事的,这让凌锦萍的内心深处对林余笙又有一些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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