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保护肌肤血肉了,黑雾会不会让人腐烂?”
这个担忧是合理的。
大家都封闭了丹田,气息只是内循环了,这严重影响了实力的发挥,那体表的抵抗力就很弱了,容易被腐蚀。
“这里的黑雾,是由幼泽产生的,并非太初罪孽产生的,大家可放心。”花间月安抚道。
她知道的可不少。
当即有人壮起胆子,第一个冲了进去,估计是为了表现自己。
他进去后咳嗦了好几声,身体不适,但并没有腐烂。
黑雾果然比较安全。
这下,众人纷纷放心,陆陆续续进去。
我依旧在最前方,单手持琴,保持着警惕。
但黑雾之中,除了无处不在的雾气和逐步增强的太初鬼语外,别无他物。
整个黑雾笼罩着的沙漠都是死沉沉的,看不见任何活物的迹象。
显然,幼泽的罪孽,依旧在耳孔位置叩拜太初罪孽。
众人不作停留,纷纷赶往西北方。
麒麟子都亢奋了,因为他离得花间月很近,一直嗅着花间月的香气,人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越发靠近耳孔位置,一路都平安无事。
很多人就放松了,觉得太初罪孽也不过如此。
但我感觉诡异之极,太诡异了!
我们这一路过来,太初鬼语虽然是逐步增强的,但增强的程度实在太微弱了。
一开始是婴儿叫,现在顶多是三岁小孩叫,差距几乎可以忽略的。
但我们已经前行了很长一段距离了,我估计离耳孔位置不足五百里了。
这是什么概念?
我们跑了一路,太初鬼语实际上可以说压根没有增强,甚至,那太初鬼语只是幼泽的回音而已—太初罪孽此前吼叫,留下了声音,一直在幼泽中回荡!
我们一直在听回音。
太初罪孽现在压根没有叫唤了,所以一路来,太初鬼语都不增强。
这立刻让我心里绷紧了一根弦,我感觉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我们,悄无声息的。
我看向麒麟子,指了指耳朵。
他一怔:“准备封七窍符吗?”
我点头,他立刻掏出来了。
我又看花间月,她专注前行,目光深邃,一副杨门女将的模样。
见我看她,她才看向我,疑惑道:“李公子,怎么了?”
“幼泽过于安全了,你是不是在等待什么?”我问道。
她不解:“李公子指的是?”
“如果太初罪孽突然发声,这里一半人都会暴毙,剩下的基本会疯癫,这是你想要的?”我再问。
花间月惊讶道:“李公子,太初罪孽没有发声吗?那我们听到的声音是什么?”
“不过是幼泽的回音罢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我逼视她,停了下来。
我对多数內域人没有好感,但这次七千人若全部暴毙或者疯癫,我就是再冷血也难以保持漠然。
这是人性,我不能再带路了。
“李公子误会我了,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花间月无辜地摇头。
这时,伏羲族老、苍耳,以及众多內域人都疑惑看来。
花间月直接道:“快接近幼泽核心了,大家小心,注意聆听血脉之音。”
“好!”后生们亢奋道,个个都心态稳了,觉得太初鬼语不过如此。
花间月很满意,她掠过我身边,眼睛笑得眯了起来:“李公子,继续前进吧,我会报答你的,无论你想要什么,哪怕是双胞胎姐妹的身子也是可以的哦。”
这一刻,她妖异之极,那眼角的光芒,比她妹妹的还要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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