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将,这是陛下给侯爷的赏赐,烦请秦副将好生保管,待侯爷回府了再禀呈侯爷。”
临了,小连子想起赵承晞郑重其事地将箱子托付自己的样子,复而又多叮嘱了两句:“这个东西陛下极为重视,还请秦副将亲手交与侯爷。”
待秦绪应承下来,小连子才离开。
秦崇州从军营回到侯府时,却见秦绪在门口候着,手上还抱着个半大不小的箱子。
秦绪见了秦崇州忙迎上来:“侯爷,方才连公公送来这个箱子,说是陛下赏赐的。连公公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对待,等侯爷亲自打开。属下见连公公说得正色庄容,不敢妄动,便抱着在此等候侯爷。”
秦崇州闻言便多了几分谨色,打开箱子的手都颇为小心翼翼。
“好,本侯看看是何”一开箱子,秦崇州一怔,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
“侯爷,你怎么了?”
秦绪见开了箱子的秦崇州面色好像不是很对劲,壮着胆子偷瞄一眼。
这是一箱子荷包?
只见箱子里放着数十个荷包,各式各样,五颜六色,应有尽有
秦崇州:
皇宫。
“陛下!”
小连子惊慌失措地冲进来御书房,还被门槛绊了一脚。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赵承晞正在批阅奏折,停笔问道。
小连子神色悲痛,扑通一下跪倒:“回陛下孟相去了”
“你说什么!”
赵承晞的手一松,毛笔跌落在奏折上,污了一片。
待赵承晞到达相府时,府里已经哭成一片了。赵承晞脚步不停,直直往内堂去,在门外见到了一脸郁色的孟应然。
“微臣见过”
孟应然刚要行礼,便被赵承晞制止了:“免礼,快说怎么回事!前些日子不是好好的吗!”
“宋公子在屋内查验”
孟应然话音未落,门便开了。
赵承晞和宋陵修视线撞在一起,便知道事情不简单。
赵承晞和孟应然进了屋内,赵承晞率先冲到床前,只能看到面无血色,已经驾鹤西去的的孟龄屏。
赵承晞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竭力稳住精神:“到底怎么回事”
“回陛下,这段时间二叔的病情都算稳定,没想到,今日一早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我马上派人去请毕公子,没想到只过了一柱香时间,二叔就”
“外祖母呢?”
“二婶哭晕过去了,没有大碍。茗茗在照看着。”
赵承晞看向宋陵修:“陵修,这到底怎么回事?”
宋陵修指向桌上的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
孟应然问:“这花难道有问题?”
“此花名唤黎月花,需人工费心培植才能长成,在东陵并不多见。此花气味清幽香甜,有安神之效。”
“听上去并无不妥啊。”
“所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相爷所中的迷谷花之毒,只有蛇尾草方能解。而蛇尾草和黎月花却相克。相爷服用蛇尾草已久,若黎月花在房间中放置三天以上,两者药性相冲,足以使相爷毒发。”
“这花”赵承晞转过身,背对着二人,两眼紧闭,似是在平复情绪,复而睁开,眼底锋芒毕现,“谁放的。”
“是二婶。”孟应然垂下眼帘,如实回答。
这话着实让赵承晞吃惊:“怎么可能?”
“四天前,二婶出门散散心,带了好多这花回来,说是可以安心缓神,放在二叔房里对恢复身体有帮助。我也没想到一束花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孟应然见赵承晞迟迟不开口,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陛下,需要微臣去问问二婶吗?”
“不。”赵承晞制止了,“这件事不要让外祖母知道。悄悄让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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