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站在两人面前,道,“我爱说什么说什么,就不信谁能把我毒哑了。反倒是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禁锢着鹿然?”
慕浅和陆与江对峙着,屋内氛围一时剑拔弩张起来。
见此情形,霍靳西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沉沉地落在陆与江身上,不发一言。
这样显而易见的纵容,也能看出他对陆与江的态度。
很显然,面对陆与江,霍靳西也没打算退让。
正在这时,陆与川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楼梯上,看向屋内的几个人,语调平和地开口道:“才一会儿,家里就这么热闹了。你们在聊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慕浅头也不回地轻笑了一声,回答道:“
聊和平与自由。只可惜大家观点有些不同,所以聊得不怎么愉快。”
“是吗?”陆与川笑着走下楼下,走到慕浅身边,微笑着看向鹿然,“鹿然也来啦?真是难得。跟浅姐姐聊得愉快吗?”
鹿然立刻笑着点了点头,眉眼弯弯的模样,格外乖巧。
“那好。”陆与川道,“以后常来找浅姐姐玩,好不好?”
不待鹿然回答,陆与江已经出声:“二哥!”
陆与川这才又看向陆与江,道:“老三,我知道你关心鹿然,可是她已经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作为长辈,你只需要适当引导就是了,不要过于紧张,吓到她们。”
听到陆与川这么说,陆与江脸色隐隐一寒,只是紧盯着陆与川。
“你让鹿然再坐一会儿。”陆与川说,“正好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谈,你跟我上楼来。”
大概是陆与川说话一向有威信力,鹿然立刻看向陆与江,“叔叔,我可以再坐一会儿吗?”
“可以。”不待陆与江开口,陆与川便代他回答了,“陆伯伯跟你叔叔谈完,他再来接你回去。”
鹿然听了,立刻兴奋得拉住慕浅,转身又坐进了沙发里。
陆与江面容更沉,与陆与川对视一眼之后,终究还是往楼上走去。
陆与川走在陆与江身后,走到楼梯中段时回过头来,正好对上慕浅的视线。
慕浅立刻转开视线,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跟鹿然聊了起来。
陆与川微微摇头一笑,径直走上了楼。
陆与江刚一走进陆与川的书房,脸色便彻底阴沉下来。
听到陆与川进门的声音,他骤然回头,冷声道:“你要讨好你的宝贝女儿,不要拿我的人来利用!”
陆与川听了,不紧不慢地走到书桌后坐下,替自己和陆与江都点了支烟,随后才开口:“浅浅是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护着鹿然,她越会跟你作对。我叫你不要这么紧张,也是为你好。”
“原来你也知道你这个女儿是个什么人。”陆与江冷笑道,“就这样,你还纵容着她?”
“无论如何,她始终是我女儿。”陆与川说,“将来她是要认祖归宗的,你这个叔叔,又何必将彼此的关系搞得这么僵?”
陆与江道:“关系僵不僵,可不是由我。”
陆与川说:“浅浅那边,我也会提醒她。只是说到底,是我对她有亏欠。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她多包容忍耐一些。”
“二哥你都这么说了,我又能怎么做?”陆与江说,“只是我再看你的面子,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陆与川点了点头,道:“你心里有数就行。我相信浅浅也不会太过分的。”
陆与江再度冷笑了一声,“走着瞧吧。”
这天晚上,霍靳西连夜又一次飞向德国。
慕浅领着霍祁然一起送他去机场,言谈之间,自然又不免牵扯到陆家。
对于慕浅的态度,霍靳西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道:“接下来无论你对陆与江做什么,都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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