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早已习惯了他所有的一切,自然没有察觉,直至此时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原来是出在自己身边这个男人身上!
他一进来便冷着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一筷子不动,能不把所有人都吓跑吗!
“你什么意思?”慕浅说,“干嘛把我的工作人员都吓跑了?大家本来开开心心的你这样让我怎么展开工作?”
霍靳西听了,淡淡反问道:“没有酒肉就不能展开工作了?”
“这叫激励员工士气!”慕浅说,“好不容易大家士气高涨,你倒好,一盆冷水泼下来!要冻死人的!”
“酒能乱性。”
霍靳西说,“他们清醒点,才更利于你的工作展开。”
慕浅这才听出什么来——句句不离酒,这是在指责她喝酒?
她蓦地哼了一声,拿起面前的酒杯就要喝里面剩下的红酒。
果然,酒杯还没拿到唇边,就已经被霍靳西伸手夺了过去。
“喂!”慕浅不满。
“还没喝够?”霍靳西说。
“没有!”慕浅理直气壮地回答,“还给我!”
霍靳西手腕一翻,直接将那杯酒倒了。
“啊!”慕浅瞬间睁大了眼睛,满目心疼与不舍的样子,像是失去了什么珍视已久的宝贝一样,痛心疾首,“霍靳西!”
“还想喝多少才够?”霍靳西问。
两个人静静对峙的瞬间,包间门忽然被小心翼翼地推开,紧接着,去而复返的沈迪走了进来,看了两人一眼,不好意思地笑道:“霍先生,霍太太,我的手机忘了拿,打扰了,打扰了!”
她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找到自己的手机,抬起头来,才察觉到霍靳西和慕浅之间的不对劲。
包间里的氛围,实在是太凝重了。
沈迪只觉得尴尬,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打破沉默,对慕浅道:“咦,你攒了一晚上的酒终于喝啦?”
慕浅没有回答,霍靳西听见这话,却抬头看了她一眼。
沈迪连忙解释道:“霍太太说自己不能多喝酒,就拿了一杯红酒,说要省着喝。省了一晚上,这会儿终于舍得喝了!”
“回去睡你的觉吧!”慕浅冲她翻了个白眼。
沈迪见状,连忙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霍靳西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许,转头看向慕浅,“就喝了一杯?”
“一杯?”慕浅冷笑了一声道,“谁喝的?那不是被那只盘子喝了吗?”
她盯着霍靳西将酒倒入的那只盘子,着实有些恼火。
自从她答应了霍靳西生女儿的要求之后,在日常生活方面就注意了许多,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即便馋酒也只敢喝一杯红的,借着玩游戏的小聪明推了一轮又一轮的酒,好不容易将这杯珍贵的红酒留到最后,还被这个臭男人一言不合就倒了!
慕浅气得想咬人。
“我今天也只喝了一杯。”霍靳西说。
“也什么也?”慕浅说,“再说一次,我今天只喝了两口!两口!”
“唔。”霍靳西应了一声,随后伸出手来捏住慕浅的下巴,说,“那我把我喝的那杯分一点给你。”
说完,他便微微倾身向前,封住了慕浅的唇。
慕浅哪能这么容易善罢甘休,出动全身来拒绝。
一时之间,两个人你来我往,结束的时候,如同打了一场架。
霍靳西到底有所理亏,分开来的时候,嘴唇硬生生地被她咬出了血。
偏偏慕浅犹觉得委屈,嘟囔着埋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结婚之前为我搜罗全城的酒,连香港的存货也能连夜运来,现在结婚了,有了孩子了,我就不值钱了,你居然倒我的酒!倒我的酒!就这样还好意思让我给你生女儿!生了我只会更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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