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去看看。”
霍靳西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慕浅便转身进了面前的屋子,上了二楼之后,很快来到了陆与川的房门前。
房间没锁,慕浅轻轻一转门把,便打开了房门。
在这所房子里自由进出了几回,这是慕浅第一次走进这间屋子。
与陆与川平时给人的温润平和之感完全不同,这间不大的卧室,充满了冷硬的气息,简单到极致的装修,没有一点多余装饰,深色系的家具与被单床品,没有一丝家里应有的温度。
而陆与川阖眼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慕浅将屋子里的灯调到一个合
适的亮度,这才走进了屋子。
她先是走到床边看了看睡着的陆与川,随后便转身重新打量起了这间屋子。
屋子不大,装修摆设也简单,其实一眼就能看完,慕浅还是看了很久。
她东摸摸西瞅瞅,陆与川卧室里的电视柜c床头柜,她通通翻开看了一遍,随后又溜达进了衣帽间。
慕浅不曾看到的是,当她走进衣帽间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陆与川缓缓睁开眼睛,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目光森然暗沉。
慕浅走进衣帽间后又检视了一通,然而除了陆与川的日常物品,再没有任何有价值和意义的物品出现在这屋子里。
想来也是,像陆与川这样的人,会在这么一间普通的屋子里放什么重要东西呢?
他那些不能见光的生意?还是犯罪证据?
慕浅虽然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多余,却还是转完了一大圈,才在床尾停下脚步。
床上,陆与川躺在深色的被褥之中,微微拧着的眉头下,是一张略显苍白的脸。
陆与川之所以会给人温润平和的感觉,就是因为他的外表看起来实在是温文白净,像个斯文书生,根本看不出一丝心狠手辣。
此时此刻,他那张原本就白净的脸,也不知道是被深色的被单衬托还是别的缘故,仿佛比平时更苍白。
这种苍白透着一丝疲惫与凄凉,而如陆与川这样的人物,也会出现这样的时刻?
慕浅静静地站在床尾盯着他看了许久,才终于转身。
这一转身,她却并不是离开,而是走进了卫生间。
片刻之后,慕浅再从卫生间出来,手中已经多了一张温热的湿毛巾。
她走到床边,轻轻将湿毛巾覆上了陆与川的额头。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慕浅也没有离开,而是在床边就地坐了下来,脸靠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陆与川。
直至陆与川缓缓睁开眼睛,正对上她的视线。
慕浅回过神来,蓦地扭开脸,从地上爬起来就准备离开。
这仿佛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而待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便微微顿住,随后又坐回先前的位置,盘着腿,挺直了腰又一次看向了陆与川。
陆与川见到她这一系列动作,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怎么了?”
“我想你可能不太想见我。”慕浅说,“不过转念一想,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没必要急着逃跑。”
陆与川听了,先是低低笑了笑,随后又微微叹息了一声,道:“你啊”
慕浅立刻看向他,“怎么?”
陆与川拿起自己额头上的毛巾,“敷额头的毛巾应该更热一点,才舒服。”
慕浅:“”
随后,她哼了一声,接过那个毛巾,起身重新走进了卫生间。
“我可不做这样的事情的。”慕浅说,“也就是很多年前的霍靳西享受过这个待遇,你还是知足吧!”
她的声音伴随着哗哗的水声传出来,陆与川不由得又笑了笑。
待到慕浅重新将一张热乎乎的毛巾敷到他额头上,他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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