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让手底下的兵愿意接受的方式来解决这次纷争。”
“便是,他与七舅单挑定输赢。”
因为皇甫晔这么多年来没在帝京,他知道有皇甫厉这个人的存在,但对这些事也是不了解的,也听皇甫令尧讲得津津有味。
柳拭眉忍不住问:“七舅把他打败了?”
“要真的打了,那可能还没什么。”皇甫令尧叹息道:“偏偏就是,七舅不肯跟他打!”
“这两年来,厉皇叔一直追着要跟七舅打一场。但每一次七舅都以没有这个必要为由,拒绝了他。”
“没能光明正大的进行赌约,厉皇叔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认定了是七舅
看不起他,不给面子。”
“于是,一来二去就结仇了。”
“后来,但凡有机会,厉皇叔都要跟七舅打一场。但七舅就是不肯正面回应。”
“再后来”
皇甫令尧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柳拭眉,道:“年初三祭天那一日,七舅为了咱们罢官,离开了屯营。”
顺着他的话,柳拭眉理所当然得想到了后续:“陵王本就记恨七舅不肯跟他一决高下,后来七舅还走了。以七舅那个脾气,陵王应该是一拳头打进了棉花里,这股气始终出不来,就一直憋闷在心里成了死结!”
“对。”皇甫令尧点点头。
顿了顿,斜眼瞧她,小小的八卦了一下:“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柳拭眉心想:人跟人之间的恩怨就是这么简单,滴水之恩可能涌泉相报;升米之仇c可能不共戴天。你再说什么事,我也不会惊讶的了。
谁知道,皇甫令尧撇了撇嘴,道:“厉皇叔今年也已经二十三四了吧,早过了婚嫁之龄。他也从来不提这茬,有一件事却很奇怪,在张喵喵——七舅母被除名太子妃人选后,他托人去张家提过亲!”
柳拭眉:“!!!”
她收回刚才心里那一句“再说什么事,我也不会惊讶的了”!
妈呀,简直不要太惊讶好吗!
“他常年不在帝京,怎么会想娶妙蓁呢?”
柳拭眉简直要语无伦次了:“不是,他见过妙蓁吗?还是说有别的瓜葛?”
张妙蓁是去年七夕被除名的,因为在倾酒台被拖下河里扒了衣裳,名节受损,不能做备选太子妃了。
她这种传统女子,贞洁比命还重要,那时候有轻生念头,全靠柳拭眉开导劝解,鼓励她重新站起来。
在这个节骨眼,正常人都不会打着要娶她的主意吧?
可陵王
竟然主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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