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庄闲的旧日情分,总是有的。
尤其是,在一个自己拥有绝世秘密的地方,突然有了一个老朋友出现,可以分享过往的那种
她能不激动吗?
难怪,原先见皇甫厉,她就总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但因为眼前的事情太紧绷了,她没想太多。
然后就是熟悉感来了。
紧接着,他给了她一个柠檬,让她很快想起来,他们俩因为一个柠檬结交的事。
试探出了结果,知道这个人真的是庄闲,柳拭眉特别想问他:
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
难道是因为那时候他出了事,来了大蜀?
是他比她先来的么?
然后,就是想要问问他,来了大蜀后,他都经历了一些什么?怎么会跟皇甫权关系好像挺不错的样子?
紧接着,她必须地问:他的立场是什么?是站皇甫权那边的,还是有其他谋算?
太多疑问了,柳拭眉梦到了上辈子的事后猛然醒来,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外面又是风雨大作,暴雨倾盆。
睡不着的时候,空荡荡的床榻c哗啦啦的雨水声音,更让她越发想念她家狗子。
唉,如果她家二哈在的话,她要不要跟他坦白自己的来历呢?
可以想见,醋厂出品的二哈,不管知不知道她的来历c知不知道她与庄闲的故交关系,都一定会踢c翻c醋c缸c的!
到时候,她又得花费九牛二虎之力,好好地去哄他啦。
她右手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询问:“令尧,你现在究竟在何处?是否安全?”
魏逊应该应该不会对皇甫令尧下毒手吧?
不好说!
一夜混沌,东方既白。
倾盆大雨将血腥气给洗了个干干净净,昨日死了一千多人的禁宫,一夜过去,又恢复了原来的干净。
走在宫道上,唯一能看出来的,便是花木从中留下的c昨天打斗过的痕迹。
柳拭眉准点到了皇甫权的寝宫内,为他治病。
在等待拔针的时间里,她将其他人给遣退,对上皇甫权的眼神,直截了当地道:“令尧可能是被人掳走了。”
很平淡。
皇甫权看着她好半晌,才忽然出声:“他被人掳走了,你还能这样镇定?”
柳拭眉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臣媳将事情告知圣上,是询问圣上,此事当如何安排?”
皇甫权眯起眼眸,也不接她的话茬,继续自己的问题:“在你们掌握了主动权的时候,他竟然失踪了,你莫不是怀疑是朕所为吧?”
柳拭眉又道:“臣媳以为,圣上可以用病况不宜劳心劳力为由,暂时保留太子霖,堵上众臣议储音浪。”
皇甫权又道:“这个节骨眼,令尧竟然失踪了?想来,他也是被动的。莫不是,魏逊对他下手了吧?”
鸡同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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