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瞧着李德全手拿着勺子在那冰碗里搅和了下这是自始至终没有用上一口。
“皇上刘太医过来了。”
就在此时魏珠进了大帐里头行礼道。
察觉正在磕头的李德全也是怔了怔而后低头敛目只做未曾看见。
康熙爷:“传进来吧。”
视线淡淡的转到了李德全身上:“起来吧。”
李德全听了这话立即爬了起来额头上在滴血了愣是不敢擦一下。直到刚才当时的位置恭谨的站着。
康熙爷瞧也没瞧他一眼只看向下头的刘太医:“刚打老四那回来?”
“为皇上正是微臣刚刚帮四爷把脉了情况……不容乐观。”
康熙爷看过来:“怎么说?”
刘太医叹了一口气:“王爷到底伤及了根本也损了心脉。微臣之前想的太乐观了而今看来四爷的病症有加深的趋势。然后怕是长时间走路奔波都做不到。想必……想必要和弘晖阿哥一般以药续命了。”
康熙爷听了话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他的身子损伤这般大吗?”
“……是心脉有损对身子的伤极大。不能劳累不能久坐。这病症需要一直静养方可保全性命。他这一身武艺……怕是再也用不出来了。
康熙爷眉头皱的厉害:“你好生用药也不能恢复吗?”
刘太医吐了一口气只沉重的摇了摇头。
康熙爷捏着拳头好一会儿才吐了一口气:“好生调理老四的身子不论任何名贵的药材只管去朕的库房里取。”
“是!”
顿了顿康熙爷又道:“他身子的情况先不要告诉他。就同他说调养些时日定是会好的。”
“是微臣领命。”康熙爷皱着眉头摆了摆手:“你也先下去吧。”
而后瞧桌子上的冰碗不知在想些什么。
“什么时辰了?”康熙爷揉了揉眉心道。
“回皇上午时末了。”
康熙爷一愣回过头:“回来了?”
梁九功不动声色的看了李德全一眼即刻笑着点头:“皇上奴才是一路跟温侧福晋回来的。侧福晋这会儿正在大厅外头等候着呢您看可否传温侧福晋进来面圣?”
康熙爷:“来了就进来吧。”
“嗻。”说罢梁九功诧异的看了李德全一眼:“嘿你这是打哪儿弄的一头的血?还敢在皇上跟前。也不怕污了皇上的眼!皇上这这李德全年岁越大怎么还越发没规矩了?奴才看便是该罚。等会儿侧福晋还要进门面圣吓到侧福晋可怎么好?”
康熙爷瞧过来忽而冷笑了声:“就她谁人能吓到?”
说罢到底还是摆手:“滚下去吧。”
李德全顿时跪地喊着谢恩出门时候和梁九功对视一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梁九功微微摇头即刻脚步快些出门传温酒去了。
“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温酒进了屋子立即福身。
康熙爷瞟了她一眼:“而今的满清第一巴图鲁怎么还行这般娇柔之礼?”
温酒这心下意识提了起来即刻磕头:“”皇上奴才鲁莽。请皇上责罚。”
康熙爷整个靠在椅背上:“朕责罚你做什么?你可是替大清赢了好大个面子。而今军中谁人不知道你罗四公子?”
“皇上奴才奴才……当真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奴才昨儿个担忧的一夜都没睡。皇上若是奴才恢复女儿身到时候该如何啊?不知会有个什么影响。”
温酒说罢在自己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顿时逼出眼泪来。
“你还想恢复女儿身呢?”康熙爷撇了她一眼:“朕瞧着你这身男装穿的倒是挺开心的。”
温酒即刻一个头磕到地上:“奴才不敢。奴才穿这男装也是别扭的。只是世道不公女子出门却是没有男子便利没了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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