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夺和乔目两人轻松一笑,太好了,总算有个人能帮他们了。
乔目笑着:“将军,那属下等会去和暖姑姑说,先让这小厮观察两天试试看?”
乔誉嗯了声,放下筷子:“嗯,先看看吧。”
乔目躬身应了句是。
乔誉见乔目离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放下汤碗,吩咐乔夺:“让人进来,把这些收走,记住,让她一人进来收拾!”
乔夺没想到这小厮竟然被将军如此器重,他应声道:“是,属下这就叫他进来!”
不一会儿,小儒生走进来后,乔夺指着满桌子剩余的菜羹。
“你快些把这些收拾完,擦拭干净。”
萧静低头应着:“是!”
说着萧静提着食盒,把一碟碟的菜原封不动的放回食盒中,乔誉真是暴殄天物,这些珍馐美味,一点也不碰。
只是收拾间,萧静只觉得身后的一双眼睛不时盯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将桌上的菜羹收拾走,来回跑了两趟,再一次回到殿里时,乔夺不在了,后殿仅剩乔誉一人。
脚下忽然想退缩了。
她曾经很多次和他单独在一室,并不觉得有什么害怕和紧张,但今天不知怎地,看到他一个人在后殿,心里突然有些紧张。
空大的后殿,安静的针落可闻,乔誉正坐在地榻上翻着他两边的书架。
萧静弓着身子走了进去,乔夺不在,她手脚变得更小心了。
也不知是不是乔誉看她收拾桌子的原因,还是自己担心他瞧出端倪,再次踏入后殿,萧静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你去厨房时,记得和辛姑姑说,晚膳不必准备!”突然身后的人出声,吓得萧静手上一颤。
还好她稳的住,没有把盘子抖洒,不然这盘汤菜可就洒了。
“是!”她小声回道。
乔誉余光瞥见她一抖,斜嘴一笑。
“晚上这边不需要守门,不必在门口守夜。”他又说道。
萧静没有回头,低眉微侧着头的回道:“是!”
这些琐事让乔目告诉她便好,还需要他亲自开口?
乔誉做直身子,见她头也不回的回话,嘴角似笑非笑道:“慢吞吞的,快点收拾好,下去吧!”
萧静只管应着是,不作他话。
等擦拭好最后一遍桌子后,萧静提着食盒便躬身离开。
等他走后,乔誉这才正眼看过来,见她背影消失,眸光深谙幽亮。
傍晚,乔台竞和乔惜回到乔家村。
老两口站在商阳城的张乔坊门口守了一天,也没能守到远房的外亲堂兄乔台备大人,几天的路程下来,两人脚都磨出的水泡破了,又长出新的水泡,疼的钻心,老两口只能咬咬牙坚持走到家里。
一天下来,吃了几口窝窝馍外,喝了几口凉水,肚子受不住的难受,翻江倒海的却吐不出东西来。
到了家里,老两口坐在椅背上一下子扛不住了,大口喘着气,脸色惨白。
乔惜白兮兮的,坐在矮桌前招呼着季林娘给她碗热汤喝。
季林娘端着热茶来,服侍着两人喝几口热汤后,老两口这下神魂才归位。
过了好一会儿,等两人喘气正常了,季林娘端些面汤和窝窝馍上来。
看到窝窝馍如婴儿拳头的大小,面汤如照人的汤,老两口坐起身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连最后的碗也吃的干干净净。
等两人身上的疲累缓和些,季林娘才坐下来陪着二老。
“阿父,阿母,我有件不得不和二老说的事。”她低声说道。
看到公婆这样,季林娘也不想说这些话,但若非实在没有办法,她定然不会开这口。
她说道:“咱们家里的面缸里一点面也没了,阿生吃的药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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