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若真有什么事,我去撑着。”乔台竞顾虑道。
乔惜白了眼他:“呸呸呸,你成天说这些话作甚,一家人好好的,为啥要你一人撑着,你又想怎么撑着,人家若真的用那地干伤害乔氏的事,你想你的这条老命够吗?”
乔台竞浑浊的两眼望了望和他相守一辈子的媳妇,突然笑了笑:“是,是,还是你懂得多!”
季林娘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斗,倒也平和。
是夜。
朔冷的夜无月,漆黑一片。
乔家村的人忙碌一天,到了晚上早早的熄灯入睡了。
村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唯有房顶上未融化的积雪,有些白白的亮色。
安静如斯的夜,村民沉沉入睡。
四更时分,村口的几只狗突然狂吠,跟着几个黑衣人闯入村子里。
这些人像是很熟悉村子,直接往村里走,绕过几家屋子,越走越深,直到停在乔台竞家门口,四五个黑衣人停了下来。
一个黑衣人道:“记住,进去后找一个大木箱子里,有一张黄布是地契,和一张黄纸约定书,拿到后便撤走,凤哥说了,没有银钱便把他们仅有的拿走。”
“是!”后面几个黑衣人齐声命道。
“走!”
几个人一跳越过篱笆,直入乔台竞家里。
进院后,几个人悄声的划开堂屋木门,轻步走了进去。
几个黑衣人进去后,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黄布和纸张。
乔家村的人,很少有人读书识字,黄纸和黄布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自然会存放的小心又谨慎。
乔台竞家里一贫如洗,老二口屋里仅有一口槐木箱子容纳贵重物,对于这点,上次来搜刮麦粮时,黑衣人已经清清楚楚。
他划开堂屋的门,来到东屋门前,轻步捏脚的走进去。
黑暗中,黑衣人拿出火折子,照亮了半个屋子,他们看到木箱,直接打开,翻找黄布和纸张。
片刻,黄布和纸张在旧衣下找到,黑衣人欣喜的拿出来看了眼,确定是两样东西后,然后熄灭火折子,轻声合上箱盖。
箱子使用多年,卯榫结合处早有损坏,合上箱盖时,发出噔的一声,一下子警醒了浅睡的乔台竞。
乔台竞闻声,赫地睁开双眼,只见几个人影从眼前走出去。
“谁?”他出声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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