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台顺闻言,吓得跪在地上,爬着来到乔台铭的脚前。
“郎主,郎主啊,属下不知啊,属下真的不知,那些粮食每年虽是属下过目,但也只是负责查看账簿而已,他们如何呈上来,属下便如何交给主母,每年偶尔去两趟乔家村探访,问及村民的话,他们也是和我说,粮草送去的是翼州,属下不知这其中还会送到别处!郎主你明察啊!若是不信,你们可以问问三叔公,平时属下也会找三叔公一同去乔家村,问及什么三叔公都在场!”乔台顺连忙急急的解释。
座位上的乔谷聪听到提及他的名字,连忙从座位上起身,来到乔台铭面前拜礼。
“郎主,台顺说的没错,每次我们去乔家村,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乔台凤私下做的这些事我们真的不知,输运粮草的小厮也是乔台凤找的人,因为我们相信乔谷红,所以对于乔台凤做什么,我们皆是睁一眼闭一只眼。”乔谷聪说道。
乔台铭冷哼一声,心里没那么害怕了,转身朝着坐位上走去。
等他坐下,他恢复了往日的气势,他们说的他不信,一个字不信!
“我不管你们知不知道,总之,是你们将他推到我面前,告诉我乔台凤是可以任职里正,是你们欺上瞒下了这多年,将乔氏限于不忠不义之地,如今那么多粮草不知去向,若是被反叛朝廷的人得到,咱们岂不是在帮着他们反叛大梁!”乔台铭怒喝道。
两句话说的,乔谷聪也跪了下去,脸上羞红了一片,乔台凤的确是他们推上来的,包括这些村民,乔台凤说他们是因为不想交粮,故意说的托词,他们依然相信他的话。
“是我的错!若是这些粮草真的送去了不轨之人手上,恳请郎主将我交出去,以消几大家族的怒气!”乔谷聪垂着头谢罪。
“要是将你们两个交出去,能解决这事,我倒是很乐意!”乔台铭气愤道。
而老辈们听到乔台铭这么说,几人相继站了起来,朝着乔台铭恭敬行礼:“郎主,开恩!”
“你们都想干嘛?”乔台铭训斥着几位老辈。
王姿看到这种情况,意识到若是再不去拦下,乔台铭这冲火的性子,便要和乔氏族辈们闹起来。
她快步走到几位老辈面前,冷面扫视他们。
“几位叔伯,叔公,你们且坐下!”她说。
乔谷谆和乔谷志等人,以及老太公依旧站着不动,似乎担心他们一坐下,他们夫妇便将乔谷聪治罪!
王姿见他们不动,便说:“我相信三叔公和顺爷,对于这事,他们事先不知!”
几位老者闻言,相互看了眼,似是在判断王姿话中的真假,又担心她出尔反尔,还是观望站着不坐。
“这事他们的确不知,因为他们只晓得一事!”王姿重申道。
她才不管他们站着还是无形在威逼,她只知道,这事势必要有个结果,不要以为她会对这帮老顽固客气,这些人太不把他们夫妇二人放在眼里,以为威逼他们便能解决?
乔谷志说道:“族母,我等站着便好,你说说看他们知晓何事?”
王姿道:“他们只知道敛财,只要每年乔台凤给他们足够的银两,至于乔台凤私底下做过什么,他们皆会睁一眼闭一眼!”
乔谷聪听到她的话,气的立即站起来:“胡说八道,你可以说我不知情,但岂能说我因私某取乔氏基业?我乔谷聪大半辈子在为乔氏而活,从来没人敢说我私拿谁的银钱,这种行为最为不耻,视为乔氏蛀虫,我怎会同他们一起亲手毁了我们的乔氏!”
王姿眼神一凛:“你不会,难道他也不会?”
她的眼神瞥向乔台顺,乔谷聪顿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乔谷聪看向乔台顺,皱眉略带失望的质问:“你真的收了乔台凤的银钱?”
“三叔公,没有啊,台顺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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