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看了眼他的靴子,应了声是,顺从来到床榻边上。
乔誉喜欢穿胡靴,这靴子穿着方便,也很好看,但唯一不好的一点便是难褪,穿上后,极难退掉。
记得前世,乔目和乔夺对这双胡靴很是头疼,每次退靴子时,两人都想尽办法,还要被骂几句才能脱掉。
最后终于让两人找到了小窍门,只要把靴子抬高,举起靴子的弧度,便能轻而易举褪掉。
她蹲下身,看着这双靴子,她说:“大司马,还请你把脚抬起来。”
乔誉听着,将脚往上抬了点。
萧静又道:“大司马,您再抬高点。”
乔誉又抬高了。
萧静站起来:“大司马,再高点!”
乔誉皱眉看她,语气怀疑问:“抬那么高作甚,你能碰得到吗?你个子那么小!像个小矮子!”
萧静一听,两眼瞪着他,堂堂大司马,竟然给她起绰号?还那么难听。
“不是吗?”乔誉又重新说了遍。
萧静瞪了眼他:“你抬高便是,还想不想让我帮你褪了?”
乔誉见她气鼓鼓的,只好沉着气,继续配合她,把脚再抬高。
这一次,萧静踮着脚,伸手去推靴子,不费力,一下子从乔誉小腿上,将靴子褪下。
“你瞧,很快褪下了!”她将褪下的靴子递到他面前。
乔誉见她笑靥如阳光下,湖水的波纹,晶晶亮着,他点点头:“不错,很聪明,比乔夺和乔目强多了!”
萧静摸到了他的一些脾气,见他开心了,连忙问:“那大司马还有什么吩咐?”
乔誉指着屏风后的长榻:“今夜,你就在那儿守夜吧!”
萧静嘴角的笑容一收,想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乔誉再怎么折腾人,也不会让她在他房里守夜,难道他忘记她是女郎了?
“大司马,这怕不适合吧!”萧静为难说着:“奴婢觉得自己还是去外面吧,不然明早被人瞧见,大司马你说不清楚。”
乔誉皱着眉想了想,神情似乎是被自己的话惊到,他赶紧:“也是,我不喜欢有人在我屋里,差点以为你乔夺乔目,那你出去吧!”
萧静如释重负的嗯了声:“大司马你歇息,奴婢告退!”
乔誉嗯了声。
他坐在床榻边上,目光跟着她的脚步,追着她的身影一步步的往门口去,直到屏风后,萧静一转身便快步往门口走,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着她。
他见她门关上后,久久的没有收回视线,直到门口的门被合上,视线才迟迟收回。
他低眉思量刚才的行为,脸色沉着。
半会,他有些气恼,又些烦躁,索性一躺下,拉着手边的被褥盖在身上。
他瞪着房梁,房梁上好像有那女郎的笑脸,他迟迟的合上眼,闭眼的时候脑中也是那女郎的身影,他烦躁的一转身,叹了声气便睡去。
这一夜,乔誉翻来覆去,不知几时,总算歇下。
夜晚
安春院里,王姿送走赖在她院里的乔台铭后。
“二娘,你去准备准备,咱们现在去一趟向芷院。”她说道。
乔二娘瞧着乔台铭离开,走上前劝着:“夫人,你这又是何必呢,既然二郎主要留下来歇着,你怎么又把他往外推?”
王姿咧嘴一笑:“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不要多说,今日这些事你办的很漂亮,日后府上的事,你也要多上心!”
乔二娘笑着回道:“是夫人和女郎交代的仔细,我只不过听从你们的吩咐罢了,夫人,那两箱金子和铜钱,奴婢送去了库房后,立即和其他东西掺和在一起,绝没人发现。”
王姿嗯了声:“这几日,找人看住千喜,不要让她去向芷院,免得她又自以为是的胡乱猜想,让千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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