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已经好到完全胜过她,所以彼此信任;另一个原因就是云棠之他对她完全不来电,所以没必要担心。
无论是哪一种,好像都是一件十足令娇阳感到郁闷的事。
于是接下去的时间,她不再说话了,而是默默地看着擂台上。不知过了多久,她看得有些手痒:“云棠之,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玩腻了柔弱的把戏了。”
“嗯?”他偏过头。
“那个最终打擂台的人选,并不是固定的对不对?”她嘴角上扬,眼里散发出跃跃欲试的光芒,“既然这样,那么就轮到我了。”
看着擂台赛精彩绝伦的打斗,早已知道内幕的娇阳坐在两列之中,昏昏欲睡。
这种感觉,大概就和平时里看全程高能的电视的时候突然被剧透了一样。
神月教的套路,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走个过场,到最后,再派一个教内的高手将站在上面的人打败。
至于现在,当然是打得越精彩越逼真才好。这样的做法,无非就是为了提高茶客山庄在江湖中的声望。
“打得怎么样了?”娇阳打了个哈欠,往身边的云棠之凑过去,手托着脑袋,一只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
“还并未分出胜负。”他淡淡地出声。
“废话,”娇阳颇感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小云子,我是在问你,台上现在这个人的实力在你茶客山庄里面属于什么水平,大概还有多久结束?”
这样的场合,没了那个由于作风高调,导致已经被人尽皆知的百夜流凤,她过得甚是舒心。
“此人在泛泛之辈中,已算是高手。估计很快就能定胜负了如果,半路不杀出程咬金的话。”云棠之往台上瞥过一眼,然后也凑近着与她说话,折扇掩着下半张脸,在有些人的角度看来,两人的距离过于接近了。
“那个坐在庄主身边,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是谁?”有人疑问。
“好像是那天,被陆恪拿剑指着脖子的小姑娘?”
“难怪公子当时那么担心,告诉你们,我那个时候就在现场,公子当时的表情,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替她挨了那一剑呢!还有那个小姑娘受伤之后,公子的表情,恨不得当场将那个陆恪抽筋扒皮呢!”
几个人聚在一起议论。
“陆恪确实该死对小姑娘下手,还什么天下第一剑客”
“这小姑娘长得不错,与公子倒甚是相配”
娇阳耳朵动了动,听到了那些话,嘴角加深,凑过去,眼神揶揄:“小云子,怎么办,好像有人在这里大肆宣传我们两个的谣言,就不担心你的教主大人吃醋吗?”
“不担心,”云棠之回以一笑,神情未变,“反正明期现在不在。”
“嘁。”
娇阳颇感无聊得收回视线。
元明期不在,可不代表他就不会知道。那个男人的眼睛和耳朵,是无处不在的,云棠之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他不害怕,就代表他不担心,也不所谓。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已经好到完全胜过她,所以彼此信任;另一个原因就是云棠之他对她完全不来电,所以没必要担心。
无论是哪一种,好像都是一件十足令娇阳感到郁闷的事。
于是接下去的时间,她不再说话了,而是默默地看着擂台上。不知过了多久,她看得有些手痒:“云棠之,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玩腻了柔弱的把戏了。”
“嗯?”他偏过头。
“那个最终打擂台的人选,并不是固定的对不对?”她嘴角上扬,眼里散发出跃跃欲试的光芒,“既然这样,那么就轮到我了。”
看着擂台赛精彩绝伦的打斗,早已知道内幕的娇阳坐在两列之中,昏昏欲睡。
这种感觉,大概就和平时里看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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