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小姑娘,曾经望着他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
可他不知为何,不太想说出她的名字。仿佛这个名字带着什么禁忌一般。
不过他不说,定北侯也猜到了点子上,“裴灏是为了郡主吧。”
“嗯。”
谢璋安静了。
父子俩又聊了一会儿。
决定暂时静观其变。
定北侯问:“裴灏怎么会突然对郡主上心”
“上次裴灏遭遇埋伏,郡主和他在一起。经历过生死,感情自然会不一样。”谢璋似乎不想再谈论这个话
题,“父亲,自从矿山丢了,对我们的计划影响甚大。此次燕门一事,又让我们损失不小,空缺要怎么填”
“为父会想办法的。”
定北侯担心计划会再生变故,“此时最担心的,是裴灏日后会对我们有影响吗”
“他是个聪明人。”谢璋从未想过动裴灏,布局都是绕开镇国公府的,两家同为武将出身,祖辈还有一些情谊的,十几年过去了,两家的发展不一样,可遭遇却差不多。
谢家恨死了这个腐败的朝廷。
他不信裴家人不恨,现在镇国公依旧深居简出呢。
两个人聊着,居然除到了郊外的庄子上。
定北侯道:“上次你舅舅走的门路就是裴灏的。他从你舅舅手里,换走了你母亲的一个陪嫁庄子。”
“换走”谢璋疑惑。
“是用一个差不多的庄子换走的。没占你舅舅一点便宜,反而是你舅舅占了大便宜。”定北侯当时得知此事,第一念头便是怀疑庄子有问题,暗中派人盯着。
谢璋奇怪道:“那他大费周章换个庄子做什么”
“当贺礼送给郡主了,据说是小郡主想要吃桃子,想要一片桃树林。”
“父亲相信这个说词吗”
“不信。小郡主不缺桃子吃。但庄子又的确是公主府的人去接手打理了。我派人监视了这么久,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小郡主仿佛都忘记了这个庄子的存在。”
“此事说不准是郡主一时兴起要的。”
谢璋想到中元节那个单纯直率的小姑娘,渐渐垂下了眼睑,遮挡了深邃地眸子说道,“小姑娘的想法都是一时一个样子,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可能就不喜欢了。我们在这里琢磨来琢磨去,搞不好都是虚的。”
定北侯想了想道:“你说得在理。那就把人撤回来。”
“嗯。”
“你三堂哥那里”
“我已经安置妥当了。”
“没危险就好。”
“只要他不擅自出去,就不会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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