勐攻虏将大营放信号让宁夏军前后夹击!”刘金锁大声道。
张珏又看向王立问道:“你呢?”
王立年岁虽小此时却显得十分沉稳道:“在阴山东脉与黄河之间有处牧场草质优良自古以来就是匈奴的放牧之地。”
他走到地图前指点着又道:“大帅请看这里是阴山与黄河之间最窄之处这里是最好的伏击点。我将赶到此处在阴山藏兵伏击元军。”
张珏点点头拿起军令便道:“王立听令令你率斧头营奇袭元军!”
“末将领命!”
这一幕看得刘金锁大为吃惊心道张珏这是用人唯亲回头反而害了王立这孩子有心再说些什么张珏已抬手道:“我对王立有信心。”
“可他太年轻了吧……”
张珏澹澹道:“打仗也是看天赋的。”
面对这句话刘金锁张了张嘴却是无言以对。
“放心吧已到河套多的是硬仗要打。”张珏拍了拍刘金锁的肩转向黄河继续大喝道:“加紧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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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滔滔。
李瑕策马而行望着东面的阴山忽想起了一首诗。
“康慨悲歌绝不传穹庐一曲本天然。中州万古英雄气也到阴山敕勒川。”
这是当年他在亳州刺杀乔琚时从北面那些书生嘴里听到的诗元好问写的。
当时不觉得什么但后来李瑕在想连元好问这种一生不愿仕蒙的人在晚年也不得不承认忽必烈的英雄气了。
但现在他杀到阴山敕勒川却想给这诗带来另一层意思。
这意思也简单中州万古英雄气到了这阴山敕勒川了。
近来李瑕总是这样容易想到十年抗蒙的过往中那些人有南人、有北人。
也许是渐渐地感觉到就快要把南人、北人并成一国之人了吧?
入夜前他在乌梁素海附近安营下寨与元军隔着不到五十里远。
而元军就扎营在东面阴山与黄河之间的最狭窄处。
营才扎好李瑕还在与杨奔议事有信马飞一般地奔到了大帐前。
“陛下得到了延安军的消息。”
帐中的君臣二人对视一眼俱有些喜意。
天时地利人和这次是真的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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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
张文静正与高明月对坐在烛火前把李瑕寄来的信翻来覆去地看末了犹不可置信道:“这是真的呢?”
“若是顺利该是可能的吧?你比我更了解北边的地势才是。”
“占下了河套元军从漠北出发南下中途就不会再有地方补给西域的元军就不能回来。相当于切断了元军的两条腿。若是再能攻下燕京……”
张文静沉思了一会再开口却道:“我父亲是会归附的!燕京一拿下忽必烈无法再威胁保州父亲没有了后顾之忧必会归附。那山西、山东、河南、河北诸路世侯马上便会摇摆不定。”
她的眼眸亮晶晶的已从惊讶变成了期待、惊喜。
“只这一招棋就免了攻打中原四路。”
高明月含笑点了点头道:“这也是陛下执意亲征的原由用他的话来说‘这一战是杠杆能用最小的兵力撬动天下大势’还说以往他就没想过能在三十岁之前统一天下但若有这一条捷径也许是有希望的。”
张文静眼睛里有笑意却是故意扁了嘴莞尔道:“他可没和我说过。”
“无非是担心事若不成让你失望当时怎么看都是很难成的。”
“如今看起来快要成了?”
“还是只能说有些把握了。因为要让你给家里写信了方与你说了若不成你也莫失望才好。”
“好我信陛下早晚要一统河山早几年晚几年罢了。”
张文静铺开纸墨想要下笔一时却又不知如何与那多年未见的父亲寒暄。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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